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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南白指了个方向,“他来接我,下次再和您一起吃吧。”
“好,后天比赛加油。”
道别后,叶南白径直往秦苛平时停车的地方走去,可刚要到时却收到秦苛的消息。
秦苛:南南,在舞室等我会
什么原因也没说,叶南白以为他堵车,本来想发让他不着急慢慢来,没想到一抬头就看见秦苛的车停在不远的地方。
这会天色已经暗下来,路灯晕染出光圈,隔着一排排梧桐树,他发现叶谷渊正站在秦苛车窗前说着什么。
接着秦苛下车,跟在他后边往步行街的方向走去。
-
咖啡厅内,叶谷渊要点咖啡,秦苛拒绝道:“伯父,不用麻烦,南南还在等我。”
于是叶谷渊给自己点了一杯,服务员给秦苛上了杯凉白开。
叶谷渊从公文包中掏出一份股份转让证明,寒暄道:“上次看见你把车停在南白公寓下面,还以为你是韩家的公子,没想到秦总才是你父亲,我以前还跟你父亲做过生意。”
“伯父。”秦苛打断他,“直接说事情吧。”
叶谷渊十指交握,开门见山道:“好,你是南白的男朋友吧,这次找到你,是想请你帮我个忙,把这份证明带给南白签字,这算是……弥补我对他的亏欠。”
秦苛盯着桌上的白纸看了会儿,“我是他男朋友没错。”
“但我没有权利帮他做决定。”秦苛将证明推了回去,“他不同意我也没办法,很抱歉没办法帮这个忙。”
“可这又不是坏事,他签下后百利无一害,这笔资产足够他一生富足安乐,也不用和他妈一样辛苦地跳舞,何况跳舞根本赚不了几个钱……”叶谷渊道,“你是他男朋友,我相信你也是为他好,南白赌气,可这么浅显的道理你应该懂的。”
秦苛皱眉,“伯父,先不说股份这个事,单单就说跳舞这一件事,你觉得你了解他吗?”
“怎么不了解,他不就是因为他妈妈去世得早,为了留点念想才去跳舞吗,一个男孩子,没事跳什么芭蕾,要我说不如继承公司,干什么都比跳舞好——”
“你看,你根本不了解他。”秦苛打断他,“他一直都喜欢跳舞,不止因为伯母,南南天赋很高,如果不是因为亲密障碍,他可以做得更好。”
提到这个病叶谷渊的气焰便消了些,秦苛继续道:“单凭这一点,我就不可能帮你把这个带给他,你自己也说,签了这个你会好受一点,可他不会,这些年他生活得很辛苦,不是用钱就能弥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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