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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刘鸣被吓得失了声,被母亲拽着进了客厅,一盏用电池提供能源的折叠台灯在角落发出微弱的灯光。
“妈?怎么停电了?”刘鸣尝试摁下大灯开关,才发现房内停了电。
“咚!咚!咚!”
就在刘鸣想要继续问下去的时候,沉闷的敲门声响起,像是外边有什么东西在撞门。
“儿子,开门啊,我是爸爸。”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说话语调有些奇怪,每个字都要微微停顿,音色也不像是自己父亲,反而有点像邻居赵伯伯。
“别动!”母亲再次警告道,死死地抓着刘鸣的胳膊,让他感觉很痛,这种疼痛感随即带来的是肉体与意识上双重的麻木。
“咚!咚!咚!”
“老婆,开门啊,是我啊。”
屋外的声音除了敲门和奇怪的说话声以外,又多了一些像是有人来回踱步的沙沙声。
“妈妈,到底发生什么了?”
刘鸣被母亲拽到紧靠角落的位置坐下来,望着左前方发出微微震动的铁门,能很清楚地明白门外的存在绝对不是父亲,甚至大概率不会是“正常人”的存在。
他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向母亲,却发现她的面部五官十分模糊,像是永远都不会被光照清楚,直觉上,眼前的“母亲”也有可能不是母亲。
“你是谁?!”
恍惚间,刘鸣看到眼前这个类似“人”的存在长着一双诡异的纯黑眼睛,没有白色部分,之前灯光昏暗才没察觉
,现在灯下细看,这“人”似乎没有眼皮,或者眼皮长得很奇怪,紧紧围绕眼球,有明显凸起,像是镶嵌在毛绒玩具上的廉价黑色塑料圆珠。
他吓得跳起来,脑子蒙蒙的,祈祷式地怀疑这只是一场噩梦。
门外“父亲”的声音还在继续,眼前“母亲”模糊的面庞又像是朝着他不断逼近。
刘鸣退到客厅,却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是开门迎接“父亲”,还是相信眼前的“母亲”,或是跑回自己的房间?眼前“母亲”的长相已不值得相信,跑出去可能遇到更多危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又只是坐以待毙。
接下来该怎么做?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感觉世界中“光”的存在越来越微弱,这并非一种因恐惧蔓延产生的心理感受,刘鸣确实感到眼前的世界愈发昏暗,和昨晚打开阳台前莫名昏暗的那几秒很像。至黑的区域慢慢把微弱的光吸食殆尽,而“母亲”也随着越来越浓郁的黑暗逐渐提高靠近刘鸣的速度,最开始有灯光时是挪动身子,之后开始正常迈步,甚至有跑的架势,嘴里还念着:“怎么了?我是你妈妈啊?”
来不及多想,他现在只能逃进自己的房间,腿软得已经不能正常支撑上半身,全身寒毛炸起,嘴巴里发出无力的喊叫,靠着求生的意识勉强半爬半走式地进了房间,将平日插在锁芯上的铁钥匙拔出来,使出最后的力气双手把
门摁向前去关闭,把锁旋转两圈,踉跄着扑倒在床上寻找手机。
好在手机还有一半多的电,他把手机的闪光灯打开,一道惨白的光刀子似的切割开黑暗,但门外很快响起了急躁的敲门声,凌厉,像是要把门锤开。
刘鸣从底下的门缝间看到更为奇怪的现象,屋内的灯光是昏暗但有“光”存在的,仍然可以模糊看清东西,而从门缝处看向的屋外似乎是彻底无“光”的黑暗,而这样的黑暗又似乎是想从门缝间流进去,侵蚀屋内剩余的“光”。
他举着发射白光的手机照向门缝处,黑暗随即退去,照射出一个圆润的黑点,若是正常人站在门外,应该能照出左右两个黑点,而现在只有一个黑点,就说明门外的“人”很有可能是将头贴在地上,试图通过门缝观察屋内的情况。
“开门啊,儿子,你怎么了?”
门外女性的声音标准圆润,像是刻意发出来的,比智能助手的声音还要机械僵硬,似乎是知道刘鸣不会开门,便开始在卧室门外来回踱步,发出聒噪的声音,并且重复着:“开门啊,儿子,你怎么了?”
刘鸣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想要拨打电话但总是信号不佳,这时他才注意到现在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二十三分,可是窗外似乎还是没有任何自然的亮光。他知道昨晚计划早上七点就出发收拾自家经营的民宿,若是赖床装睡,父母往往不忍叫
醒他,今天也应该是自己睡过了头,真正的家人早已离开,而屋外超出认知的拟人存在可能就是趁着父母离开闯进了家,可是“它”,或者说“它”们为何还要装作是自己的父母?
生存本能刺激他的大脑高速运转,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答案,可是门外与人极度相似但又不是人的存在本身就是不合理的。哪怕门外有只饿了几天的老虎或是一帮凶恶的歹徒都要比现在的情况好,因为这些仍然是在人类正常认知范围之内的。
手机信号不佳,门外拟人的存在似乎知道刘鸣不会轻易把门打开,保持敲门声和踱步声的同时竟开始“哭泣”,或者说在模仿正常中年女性的哭泣,恍惚间与母亲的声音有几分的相似,扰动着他最后的理性。
他烦躁地一遍又一遍拨打报警电话,都是暂时无法接通,拨父母的电话则是在漫长等待后回应暂时无法接通。刘鸣拼了命地压抑住自己的呼吸声,隐约听见隔壁房间传来母亲的铃声,而门外的存在似乎也发现了另一个房间发出响声的手机,停止敲门和哭泣,接着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最后屋外没有了任何声音。
而这时,刘鸣拨打给母亲的电话接通了。
电话另一边传来了标准圆润的中年女性声音:
“开门啊,儿子,你怎么了?”
他惊得急忙挂断电话,难以想象门外拟人存在的智力可以认知并使用手机。
原
始的兽性不知从何处涌现,这是种只能用原始兽性形容的感觉,或许与猿猴深夜提防隐藏在黑暗里的捕食者时产生的恐惧一致。刘鸣像是站在空荡荡的荒野之上,连可供避身的枯树都没有,掠夺性命的野兽随时可能从身旁的黑暗中跳出来。然而在这生存恐惧之上,又额外多了一层由未知和诡异产生的恐惧,从黑暗里出现的捕食者不是熟悉的狮子,而是与自己长得十分相像但能明确区分不是同类的存在,比如一只长着鱼眼睛或鸟嘴巴的猿猴,从文明与学识中诞生的理性还会驱动着他思考这样的“存在”是否“应该存在”。
他拽下床上的被子,堵住从门缝间流出的黑暗,再抱着枕头蜷缩在桌子底下,手机发出的惨白灯光直直地照向闭锁的木门,屋外的敲门声、踱步声、哭泣声愈加剧烈,急躁,试图胁迫刘鸣放弃最后的理性,相信“它”就是自己的母亲。
刘鸣发了一会呆,已经快要到正午,可是窗外还是没有任何光亮,他爬起身微微掀开窗帘的一角,发现窗外仍然是昏暗一片,路灯已经损坏,可以借远方的散光看清细长弯曲的轮廓,如同起了雾,不过是黑色的雾,蒙住整个世界。这绝对是不正常的,就算是暴雪天,正午的天空也不会黑暗得如此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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