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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巫祭神祠是距离后山最近的建筑,但要真赶到斜螯山,却也要耗费一番功夫。
马车行走半个时辰左右,所有民居楼阁已然消失,仅剩茂密灌木横亘在前,等闯过灌木,车队被一条湍急河流拦住去路。
岳观潮凑近马车侧窗仔细观察,河对岸即是高可摘云霄的斜螯山,蟹钳双峰之间,瀑布如虎啸龙吟飞流直下,从河滩奔腾而出汇入横河,两岸野林遍布,仿若鱼缸里冗杂繁衍的绿苔藓。
河道间,三座绿螺浮岛随意散布,湍急河流激起缥缈白雾,衬得诸岛如海中蓬莱!
一道石板桥勾连南北两岸,两三浮岛正好充作桥墩,将石板桥各段依次衔接,如同天梯般悬挂在斜螯山半腰。
岳观潮怎么也想不到,为何唐殿戎为说如此仙境有邪神藏身。
这土匪行至石板桥前,赶紧勒进缰绳,马车当即停在桥头。
在这马车身后,唐殿戎的车队要照顾走路的土匪,马车行进的度并不快,仍距桥头很远,他粗略估算,需要走个一盏茶功夫才能抵达桥头。
这,便是留给他们的最好机会!
岳观潮心想,可惜他们的枪被唐殿戎缴了,要不然现在就能结果了这个土匪。
他屏息凝神,悄悄掀开马车帘子。
这土匪似乎意识到危险靠近,回头看的一刹那,岳观潮力至手掌,猛劈他脖颈。
“呃!”
这土匪闷哼一声,眼前黑歪头摔下马车。
岳观潮顺势夺下他后背洋枪和砍刀,一脚把他踢得老远,双腿击打马腹,架着马车略过石板桥进入斜螯山。
……
斜螯岭、渡河边、石桥头
唐殿容的马车跨过灌木,本想能看见满载囚徒的马车。
临到眼前,却现桥头空无一物,那赶车土匪被打晕在地,胡乱栽进泥土。
一想到岳观潮逃了,他脸上皱纹横生变得狰狞可怖,一把掀开帘子走下马车。
啪~啪~
他怒不可歇,照着这土匪的脸,啪啪赏了两个脆的!
“谁~谁敢打匪爷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
这土匪晕晕乎乎,还没看清是谁,立马从嘴里骂出不干不净的话,一见是大当家唐殿戎,吓得赶紧跪在地上。
“大当家的!”
“大当家的饶命。”
“饶命?”
唐殿戎抓住这土匪袖子,手枪顶住下巴:
“废物,我齐刷儿的把人给你装好,你他娘这都能干丢,干啥吃的你是,连个中毒的人都看不出,你真是我唐殿戎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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