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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根治?”
钱大夫摇摇头,赵观砚心情复杂地看着赵东。
等人都走了,赵观砚叹了口气,人生多艰,却在这个少年身上加诸多重痛苦。
说不清是心疼还是怜惜更多,他将被子往里掖了一下,“好好睡吧。”
唯一的
从那以后,每日三次赵观砚都会让人把药熬好了让赵东喝下,虽不能根治,但可以压制毒性,使人逐渐恢复心智。
平日里,赵观砚不喜欢别人进入他休息的房中,于是在把熬好的药放在桌子上后,武二迅速离开了房间。
正逢赵观砚在外办事归来,他禀报赵观砚药已熬好。
赵观砚点点头,廊上的角灯发出微弱的光亮,夜深露重,他竟也觉得身体有些发凉。
“回吧,”说着他挥挥手让武二和其他武卫退下。
这是不需要他们在外守夜的意思了。
武二回到了武卫处,仍旧一脸的不可思议,李万甚少见他如此沉默,好奇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武大哥?”
武二回过神,“堂主,让守夜的兄弟们都回来了,”李万笑道:“这不是挺好嘛,堂主体恤咱们兄弟。”
武二摇摇头,“留下了赵东,他还未醒。”
李万也震惊道:“难道赵东想做的不是一等武卫,而是堂主夫人?”
两人面面相觑,张一见他俩挨在一起说小话,训斥道:“胡说八道什么,堂主的事可是我们能议论的,堂主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不许议论。”
“再乱说,就自领罚去。”
李万讪讪地说:“你凶我作什么,不说就是了。”武二也颇不好意思,默默地退到一旁擦武器去了。
……
赵观砚手里拿着食盒,将今日带回来的菜一一摆在桌子上,菜刚出锅,一路上到了这里,还有些余热,他去叫醒赵东,让人起来吃点东西。
“饿了吧?”赵观砚示意他去前面桌上,自行用饭,赵东点点头,看着窗户透进的月光,他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睡了很久,见赵观砚还记得给自己带吃的,他心里很是高兴。
赵东跟着坐下了,才发现赵观砚坐在书桌那,并不与他一起用饭。
“堂主,你不一起吃吗?”
赵观砚:“我还有事、要忙。”
赵东有些失落,闷闷地一个人吃起来,这些菜都是甜口素菜,不是很合他的胃口,但是是赵观砚的心意,他勉强将菜都吃完了,乖乖地把菜碟子都收拢在一块,放在食盒中。
看着书桌前的赵观砚,微弱的烛光照着他的脸庞,低垂的羽睫将平日里冷淡的眼睛遮盖起来,发色如墨,面如冠玉,薄唇轻抿,眉间带着一股淡淡的愁色,似乎陷入了什么难题之中。
赵东似被什么蛊惑了般,忍不住轻轻地走到他的身旁,他不欲打扰赵观砚,可好像还是惊动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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