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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握住她的脚踝,想要分开她的双腿,这时才看见她小腿上的伤口,他停下动作,问她:“你的腿怎么了?”
陈瑶根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难道要她说自己是为了给他买药在路上摔的?她可说不出口。
她的沉默让许嘉世疑惑,还想再问被她打断,“你还肏不肏?”
许嘉世心里骂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一览无遗的看着她被他肏的动情发颤,奶子晃荡,褐色的乳头被他吸吮的肿胀发红,穴里面的媚肉绞着他不松口,他爽的呼出一口气。
他的视线从她的乳房带过,转移到她的脸上,平日里的冷漠荡然无存,只有淫靡,喜好折辱自己的人此刻在自己胯下挨肏,无疑让他心理爽过生理方面。
双重快感灭顶,他肏的速度加快,射精的前兆让鸡吧都在抽搐,许嘉世听见陈瑶抑制不住的娇喘,他喘着粗气,眼尾染上红,他情绪激动总是显而易见。
连续抽插了数十下,陈瑶比他先到高潮,大声的浪叫了一声,随后急促的喘气,她皱眉闭上双眼感受高潮把身体弄的崩溃,许嘉世握着她的脚踝,感受她控制不住的痉挛抽搐,他再也控制不住,又慢又狠的把鸡吧顶到深处,精液全部射在避孕套里。
许嘉世看着她小腹的肉在发力抽动,爽的让她脚趾蜷缩又张开,他闭上眼把最后一股精液送出。
高潮的余味久久不能让人平复,许嘉世拔出鸡吧,把装着精液的避孕套丢到垃圾桶里。
垃圾桶在客厅,他没有立马回卧室,开了灯去客房,回卧室的时候才看见客厅桌子上皱巴巴的纸盒,他上前拿起来才看了许久才看出是退烧药,他愣住,又想到她腿上的伤,推测出她竟然是出门给自己买药才受的伤,小腿上的伤多半是摔跤摔的。
从来没有过有人在他发烧的时候会为了他去买药。
他拿着碘酒进了房间,开灯了那一瞬陈瑶把他臭骂了一顿,不解气还往他身上丢了个枕头。
她刚睡着,被灯光刺的惊醒来,陈瑶不知道许嘉世又在搞什么鬼。
许嘉世拧开碘酒瓶子,镊子夹住沾满碘酒的棉花球往她腿上点沾,伤口看着很吓人,皮肤被磨烂露出了里面的肉,很多地方已经结痂,但还是泛着红。
他沉默的涂着,她沉默的看着。
“痛吗?”
“嗯?”陈瑶出神状态没反应过来。
“谢谢你,陈瑶。”他手上的动作没停,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从来没有人愿意在我发烧的时候为我买药。”
陈瑶看着他,他不愿抬头徒自把伤口揭开给外人看,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话题最终停止在这。
“我只是不想让你死在我这,你别多想。”陈瑶不想让他想太多,把真实原因告诉他。
“嗯,我知道。”他声音很轻。
他把碘酒瓶的盖子慢慢拧紧,走出卧室还贴心的关了灯。
陈瑶闭上眼睛,过了很久突然烦躁的坐起来,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小腿的伤口,黄褐色的药水沾染到完好的皮肤上,该死的徐小狗,在自己面前卖什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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