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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淡,秋风瑟瑟,芦花荡漾,山河蒙上了一层灰雾。李家人迷迷糊糊的离开了柳河大桥,过了长山子,别了滨塔,再也望不见奉天了,不知什么时候过了巨流河车站,四周尽是漫漫的白沙萋萋的荒草,密密的柳树茅子。
在柳树茅子窝里,藏着一伙胡子(胡子东北话土匪的意思),看见105次客车来到跟前,一窝蜂似的从柳树茅子里跑出来,打着枪,大声喊叫:
“停车!停车!”
火车司机发现前面胡子一窝蜂的扑过来,来了个急刹车。胡子一边打枪,一边包围了火车,在乱糟糟的胡子堆里,跳出来一个短胖的轱辘个子(轱辘东北话轮胎的意思组词可以组车轱辘),四十多岁长着一副胖(东北话读一声)头脸,横眉竖眼手里掐着一把镜面匣子枪,对着火车上的难民骂骂吵吵,有一口曲麻菜味。
“我滚地龙一向是走朋友的路,花冤家的钱,朋友够意思,给我留下路费,方便方便。不够意思少说废话,不是冤家不聚头,枪子可不长眼睛,你们照量着办吧!”
火车上的难民突然遭受到胡子的袭击,又开始惊慌失措起来,脸对着脸,吓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有人知道,每年青纱帐起,滚地龙就要拉起一缕胡子,到处劫人绑票,折腾的半死不活,若不花钱赎票,就要撕肉票,谁碰上了就倒霉。
人们窃窃私语:“真是买酒买到水,出门遇上鬼!”
“给我下车,谁也挨不过去,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胡子拿着快枪吆喝着,吵骂着。难民知道躲不过去,七手八脚的跳下了火车。有的下了火车就被胡子翻了腰包,抢走了钱;有的被打开包袱拿走了衣裳,也有的在袜筒子里藏掖首饰,挨了胡子的耳光子。被打的难民呼天喊地,大呼小叫,非常悲惨。
胡子是懂的得寸进尺的,难民的予取予求给了他们勇气,觉得这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胆子愈发大了起来,已经开始找难民群中长的好看的大姑娘小媳妇,想要往青纱帐里推了。人群中顿时哭声震天。
就在这时候啪的一声脆响打破了宁静,滚地龙的脑袋上开了一个血洞,咕嘟咕嘟的往外冒着鲜血,眼睛一翻他这辈子就算过去了。
胡子算是炸了锅,到处在找开枪的人,谁知道子弹就像长了眼睛一样追着胡子的脑袋开射,哪怕有一个胡子把难民拉在身前做挡箭牌也没用。一个个都脑袋开了花。
当最后一个胡子被子弹打死,人群中好像突然之间安静了,难民一脸木然的看向四周,这为祸四方的滚地龙死了?这五六十号的胡子这么一会死干净了?
说出去谁能信呢,眨眼间五十多个胡子脑袋开花死的不能在死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难民放声大哭,华国人是聪明的,胡子死了被胡子搜刮的钱财也都被难民搜回去了,更有甚者把胡子身上的财物好一点的衣裳都扒了下来,这个时候可没那么多忌讳。
有的那大聪明说了这些衣物上面粘了血不恶心吗?可那个时候的人穷啊,好好的衣裳沾点血怕啥?洗洗干净一样穿,和冻死比起来这些都不算事,讲究那是有钱不缺吃喝之后才能想的起来的事。
难民中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把胡子尸体扔柳树茅子里,扔地里在吓着种庄稼的老汉就不好了。
两个小时以后火车又开始行动,李毓锦坐在座位上又开始心疼他那一千积分,花钱的时候不觉得,花完了是真肉痛啊。
李家一家从奉天流亡到北平来,完全进入到另一个世界。
记得离开奉天的时候,工业区的大街上躺着华国警察的尸首,倭国宪兵队到处抓人,胡子抢劫难民车的景象还是那么鲜活,奉天的土地那样广阔却没有一处能够安生的地方。
而古老的北平,却呈现出肃静和平的景象。
那红墙围绕的紫禁城,黄琉璃瓦的故宫,巍巍北海的白塔,故宫城角上玲珑的角楼,显示着封建王朝的威势,肃穆和庄严。
在古老的城垣中出现了近现代文明,长安大街上的六国饭店,前门前的全聚德烤鸭店和西单哈佩跳舞场。因为临近中秋节,中秋月饼正在上市,摊铺里出现泥塑的兔儿爷。这里的人们正在熙熙攘攘的过着一种欢乐的生活。在景山东街上一家红油漆大门外边,一位前朝的遗少提着一只鸟笼子,钻在树荫下消遣。
这都不是李家能考虑的,从奉天过来这一路人困马乏,刘管家小老头累的只打晃,壮小伙子都扛不住了,在路西拐角处一家文丰旅馆的木牌子分外显眼。
已经疲惫不堪的人走进了文丰旅馆。
文丰旅馆的老板张林山是一个肥头胖脑的半大老头子,一脸厚肉长着难看的疤拉眼。他不屑的瞪了刘管家一眼,粗声说:“我们旅馆代办伙食,一天两餐,一饭一菜一汤,连房租在内每个人每月十二块钱。”
能跟着李文庭出来的,在家也是吃小伙房饭菜的心腹,李文庭哪里肯委屈了这些人,大手一挥不用了我们伙食自理。
李文庭交了20元多退少补,先安定下来再说。
刘管家在柜台上了店簿,张林山把他们领到西院东首一溜青瓦房前,一一开了锁,李文庭徐慧珍带着两个孩子住三间房,李春杏一个女孩子,徐慧珍安排她住里间房。
剩下的人按着男女分开住了下来。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等李文庭徐慧珍他们醒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所有的人都恢复了元气。
李家人换下逃难的衣服,李文庭和李毓锦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装外套,洋服裤子合脚的皮鞋,看着就精气神十足,徐慧珍穿上了苏缎的旗袍,李春杏上身月白色锦缎斜襟半袖小褂子,配了一条水蓝色百褶长裙。
就连刘管家一群人都穿上了得体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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