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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川:这是哪个神经病,我不认识。
凌晨一点,三个人在烧烤摊喝得东倒西歪,你搭我肩膀,我扶着你腰,摇摇晃晃走出闹市。
把张宇送回去后,肖肃扣着江川的手掌,撒娇:“我没地方住。”
江川的脸也红成了一团,微卷的发被风吹乱,遮住眉梢,那一颗小痣,若隐若现。
毛茸茸一团,让人忍不住想rua。
肖肃就这么rua了,江川太醉,脚站不稳,朝后退了几步,靠在路边的商铺玻璃墙上,肖肃被迫壁咚了一翻。
“喂……”
咽了口口水,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你不是酒量挺好的吗?怎么突然就醉了?”
江川摇摇晃晃,把脑袋抵在肖肃的胸膛,像只小猫又蹭了蹭,双手垂下,不动了。
“小川?”
肖肃叫了声。
怀中的脑袋毛茸茸的,带来一点灼烫,烫得肖肃浑身血液沸腾。
“你……我还不知道你家在哪呢?”
江川是真醉了。
他们喝完风花雪夜,喝杨梅酒,喝完杨梅酒肖肃又看到大黄蜂泡酒,说什么都要尝一下,一来二去,江川就不知道自己姓啥名谁了。
只感觉自己在迷迷糊糊地做梦,梦到蒋超突然出现在自己家里,把他摁在床上,厉声质问他:“为什么要背叛我?”
江川惶恐地伸手去推。
“蒋超……”
肖肃一愣。
江川醉得不省人事,不肯走路,肖肃只好把人横抱起来。
问不出江川的住所,只能去酒店。
刚把他放上床,趁机要个亲亲时,突然听到他喊前任的名字。
那一抹旖旎的快乐被兜头浇了一场冰渣水,肖肃索然无味,到另一张床上,却是无法入眠。
儿子拐了穿貂绒的
早晨闹钟准时响起。
江川在宿醉中醒过来,头痛欲裂伸手摸手机,却摸到了一只手。
富有独属于男性的粗糙和力量感,恍惚间让他想到昨晚做的梦,猛然睁开眼睛。
便对上肖肃幽怨的一双熊猫眼。
江川吓了一跳,勉强起身,去摸他的额头:“怎么了?生病了吗?没睡好?”
肖肃把手机闹钟关掉,暗淡的眸光在他的担忧问候中亮了剎那:“睡不着。”
掌心没有灼烫感,不是生病。
江川松了一口气,躺回到床上,揉着太阳穴。
“认床吗?”
肖肃曲着膝盖,手捧着脸,一摇一晃,漫不经心地看着他:“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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