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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現在就拒絕，6家還是會有人、還是會有辦法來說服他，即便最終的結果仍舊維持現在的樣子，但在這段期間，他會被不斷打攪。

「這兩件事，我會考慮。」

6柏年沒有意外，垂眸笑了笑：「需要考慮多久？」

「最遲，在爺爺壽辰上告訴你，但在這段期間，希望不要問我結果。」

6國山和6柏年對自己不錯，假裝和睦能對6氏的聲譽有好處，這點小事，他不會拒絕。

但是重成為6家人，或是繼續和曾宇陽聯姻，這兩件事是萬萬做不到的。

到時候再把想法告訴6柏年，他應該不會為難自己。

6柏年微笑應下：「你的任何決定我都會尊重。」

「謝謝。上次的衣服和圍巾還在我家，學校離我住的地方不遠，要不要一起過去拿一下？」

這次邀請機會難得，能看看他住的地方也不錯，但是對於不可能的人，他以前一直保持著距離，現在也不該例外。

「下回順便帶給我就好。」

6辛辰點點頭：「好。」

6柏年把人送到小區樓下。

接著回到自己家，開了瓶酒，倒在玻璃杯中，看著窗外墨藍色的天空，想起那雙盛滿星光的眼，6柏年苦笑一聲，一飲而盡杯中酒。

…

繼上次張特助發現6柏年像一個沉浸在熱戀中患得患失的年輕小伙後，這兩天他又覺得6柏年死氣沉沉，像是結束了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

小秘書拿文件過來給6柏年簽字，張特助立即警告，做了個嘴巴拉拉鏈的動作。

示意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免得一說就錯。

小秘書秒懂。

簽完字離開時冷不防被6柏年叫住。

「表情包怎麼刪？」他的個人微信里，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個朋友，用不著表情包。

秘書馬上告知方法。

「知道了，去忙吧。」

小秘書離開後拍著胸脯，和張特助交流：「說話有氣無力，周身氣壓極低，老闆什麼情況啊？」

張特助也不清楚，說他失戀，應該沒人信吧。

「季總的開業禮物已經準備好，估計6總快忘了，你進去提醒他一下。」

「為什麼是我啊，我才進去過！」蛋蛋後秘書果斷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