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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干嘛去”离儿睡眼朦胧,看自家相公正偷偷地起床,眯着眼瞅了一眼窗外蒙蒙亮的天儿,应该还很早。
二疤笑着摸了摸小媳妇的脑袋,把她因为睡觉本来就不齐整的头揉得更乱,惹来小媳妇不满的一眼。“呵呵,是不是把你吵醒了”二疤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沿,看着她笑问道。
“是要出去打猎么可是现在还早呢。”离儿往床沿靠了靠,迷迷糊糊地看着他。
“你再睡会儿,我去山上采点儿垂盆草,也不知道哪儿有,所以得早点儿去。”二疤瞧着小媳妇那迷糊的样子,说话也放柔了起来,生怕吵到她。
离儿眼微睁,慢慢坐起身靠在床头,“昨个儿不是摘了那么多艾草么,以后就不怕蚊虫咬,而且我的烫伤基本好了,蚊虫咬的包也好得差不多,那个什么狗牙齿草就不用摘了。”
“狗牙齿草”二疤一听,低笑出声。
“对呀,相公难道不觉得医书上画的那种垂盆草很像狗的牙齿么”说到牙齿两字,离儿还专门龇了龇牙,像个啃地瓜的小老鼠。
二疤点点头,笑道“确实有点儿像。”大掌屈起食指在小媳妇额头上一弹,然后把她按回大床上,“现在早着呢,你再睡会儿,我去山上溜一圈,如果没有找到的话我就回来。”
“相公,我和你一同去吧。”离儿作势就要起身,被二疤再度按了回去。
“瞎闹,你去做什么,这些草药多长在岩石缝里,坑坑洼洼的岩石稀泥巴地,你不走得脚痛才怪。听话,你就呆在屋里,我用不了多久就回来。”二疤又哄了几句,才起身出了屋。
离儿微微抬起脑袋,看着自家相公远去的挺拔身影,小嘴儿撇了撇,又乖乖地躺回了床上。她倒是还想睡个回笼觉,可是少了他汗津津热烘烘的胸膛反倒睡不着了,习惯果然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来回翻了几个身子还是睡不着,离儿干脆从床上一跃而起,用山泉水洗了洗脸,环视四周一眼,零零散散的屋子略显清冷,大家都还未起床,离儿懒懒地伸了个腰,走进了小厨房。她希望自家相公一回来就能吃到她亲手做的香喷喷的早饭。
昨天的艾草还算新鲜,离儿从上里摘了一碗艾草叶准备熬制艾叶粥,耐着厨房的高温,离儿一边看粥,一边加柴火,火候的大小对于熬粥来说可是很重要的,如果不好好看着火就会像上次她自己煮的粥一样,锅底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锅巴,粥还是味淡若白开水,这就是火太大熬的时间又太短的缘故。
饭做好了,离儿左右无聊,干脆就在门口等着,偶尔来回踱着脚步,两只大眼睛时而瞅瞅远处的高山。二疤回来的时辰比离儿想象的早,只见他背着大竹篓,步伐矫健地朝门口走来,一双旧草鞋早已沾满了乌黑的湿泥巴,连裸露的脚背也黑黢黢的,额上有一层薄汗。
“相公”离儿远远叫了一声,迎了过去。二疤顺势揽住她的腰,低头看着她,眉头有些微皱,对着她道“不是叫你多睡会儿么,这么早起来不说,还在门口站着,清晨微凉不比其他时候,生病了怎么办”
面对自家相公一连窜的数落,离儿轻轻勾起嘴角,一点儿不恼,“反正睡不着,所以就起来做饭喽。”忽地转到他面前,笑得眯了眼,“相公,你猜我今早做了什么好吃的”
“等我回来做就好,娘子不是嫌厨房热么”二疤看着小媳妇那副邀功请赏的可爱样儿,爱怜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清晨凉快,也不觉得多热。”离儿笑笑,在二疤面前倒着往后走。二疤无奈一笑,将挡住去路的小媳妇拎到身边,拉着她的小手往回走。
“真无趣,你都不好奇。”离儿嘟了嘟嘴嘀咕道。
“因为娘子做什么都好吃,我都很喜欢”二疤哈哈笑出声,拉着她的手改回环搂她的腰,闻着小媳妇身上淡淡的艾草香味,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
“娘子,昨晚上睡得还好吧”
离儿连忙点了点头,笑道“屋里放了艾草后就是不一样了,没有被蚊虫再咬。”而且还有相公时不时地给她扇着风,当真睡了一个安稳香甜的美觉。
回到屋里,二疤放下背上的竹篓,离儿这才细细打量着里面的垂盆草。相公大概摘了五六簇,根部沾着的湿泥土都还未来得及抖掉。离儿拿起一簇端详许久,才现这垂盆草要比医书上画得好看多了,每一簇都看起来青翠欲滴,那叶片煞为饱满好看,像是绿色的翡翠,还有晶莹的露珠点缀在上面,就如吊着颗颗珍珠,当然那叶子的形状在离儿看来还是挺像狗牙齿的。
突然有大手伸向自己的小腿,离儿一下回过神,见自家相公蹲在她身前,正准备卷起她的裤腿,连忙缩回腿儿,低呼一声,“相公要做什么”
二疤心里苦笑,小媳妇干嘛这么戒备地盯着他,真以为他时时刻刻都能化身色狼要化身的话现在也不是时候呀。
“昨晚我看着娘子前些天被蚊虫叮的大包还没有完全消退,现在自然是为了给娘子上草药,不然,你以为你相公我何必一大早就出去寻这垂盆草”二疤边说边挽起了离儿的裤腿,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上面还有几块微微红肿的包。”
离儿一听,尴尬地哦了声,任他一点点儿挽起裤腿,一直到膝盖处,大眼睛乱瞟,不去看他。
二疤拿起一簇垂盆草放在嘴里胡乱嚼了嚼,然后将咀嚼得稀烂的药草吐在手心,往那几处只是微微红肿的包贴了过去,用指尖来回轻轻抹着。
离儿咧了咧嘴,看着那稀烂的绿色液汁涂抹在自己腿上,呵呵干笑了两声,“相公,拿鹅卵石将草叶捣碎就好,放在嘴里嚼多苦啊。”
二疤眼微亮,小媳妇在关心他呢,正想说一句为娘子效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让小媳妇好好感动一番,岂料小媳妇已经先一步低喃出声,“这里面全都是你的口水。”声音有些嫌弃的味道儿。
于是,二疤的脸瞬间黑了,揉着离儿小腿儿的频率渐渐缓了下来,温柔地打着圈圈,半边粗眉朝离儿一挑,笑得极其灿烂,“娘子,你这是在嫌弃为夫的口水”声音前所未有的轻柔,语调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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