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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润拉了戏子一下严肃的警告,“如何在兄长嫂嫂面前放肆?”
戏子哭着甩开郁润的手,“夫君也嫌弃妾,妾不活了。”
“你莫要伤着身子。”郁润拎起衣摆,赶紧追了上去。
只剩下郁凝自己,干笑着看向郁方。
“她是个戏子,兄长嫂嫂莫要同她计较。”所谓的戏子,自然是什么礼数都不懂,或是如同傻子一般。
“既知戏子不堪,你又为何不抽身?”郁方看着态度平和,似乎并没有生气。
郁凝苦涩的笑了笑,“情爱之事,谈何理智?”
就算心中知道,他有千种万种的缺点,又有什么办法?
她站直了身子,而后拱手弯腰,“今日,是我欠兄长嫂嫂个人情。”
郁方随即看向魏伊人,见魏伊人摇头,这才抬了抬手,“罢了,回去吧。”
看着郁凝离开,瞧着廊下的地方,站了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公子,即便是晚上,也能瞧见他妆容精致。
“那就是那个戏子?”郁方还没见过那人,而后低头笑声问了魏伊人一句。
看魏伊人点头,郁方不由自主的嘟囔了句,“狐媚子。”
一个男子,身上全都是阴柔之气,便就不是正派的人。
好好的孩子,眼瞎了。
魏伊人拉了一下郁方的袖子,“谁还没有个糊涂的时候?”
就好像从前,她不也死心塌地的对侯府的人?
郁方手动了一下,好像去握魏伊人的手,可主院这边人来人往的也不合适。
“我,就没有。”郁方如是说了句。
说完,自己都觉得小家子气,而后扑哧笑了一声。
说说笑笑的,这就回去了。
将魏伊人送到屋子,郁方说要去书房安排个事,今个就走完文书,明日上午送到翰林院。
“这是出了什么大事了?”魏伊人本来已经坐下了,听了这话赶紧站了起来。
若非大事,何至于这么着急?
“瞧你紧张的什么?要真有大事,我如何能瞒你?”拉着她的手坐下,不过是太后之前就提过,郁润若是实在不行,别在翰林院占着位了。
他毕竟是自己的二弟,郁方一直犹豫着,没去办这个事。
而今,倒是可以提上日程了。
不管那个戏子姨娘如何,她怀着郁家的孩子,郁方不好动手,可郁润不一样了,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那些个小打小闹的郁方懒得接招,从前生气骂他两句那是一次次给他机会,而今看着是没这个必要了。
那戏子如何会脱口而出一个二嫁妇?说白了还是不是郁润给她的勇气?
如此,郁润也该受些教训了。
刚才憋着没火,不是因为不生气,而是生了个大的气。
“二弟成亲这么多年一直无所出,好不容易有个孩子,自是娇纵一些。”魏伊人倒不是为郁润说话,是想着郁方莫要气着自己。
“我都知晓。”郁方点了一下魏伊人的鼻尖,面上始终带着笑意。
魏伊人叹了口气,“父亲那边。”
要是将郁润调的地方不好,国舅肯定要过来说她们。
倒也不是说国舅说话她们得听,主要是有个人在跟前念叨,着实是让人厌烦。
“无碍的,正好这几日没那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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