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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
12月7日,大雪节气,北城初雪正好赶上,从凌晨,纷纷扬扬的初雪便如鹅毛般漫天而落。
一直到晚上,雪还在下着,地上已经积起了厚厚的雪,白茫茫一片。
祝曼参加完聚会,刚回到京华壹号,她走得慢,踩雪声咯吱咯吱的,大衣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边往里走边接起,便听见男人慵懒磁性的嗓音:“下雪了。”
祝曼以为他是在说洛杉矶下雪了,抬头看了眼天上还在飘扬的雪花,随口接了句:“是吗,北城也下雪了。”
说完便听见那头男人的一声低笑,接着就听见他说:“这么多天不见,想我了吗?”
祝曼轻扯了下唇,知道他又要开始了。
他好像知道她不会回答似的,依旧懒散地淡声笑着:“说个想,给你表演个魔术。”
“什么魔术?”祝曼问。
“先说想我。”男人勾着笑,就想听见他想听见的。
祝曼停下脚步,像忽然有什么心灵感应似的,缓缓转身。
男人的身影霎时落入眼中。
雪花依旧漫天飘舞着。
她站在雪中,看着从远处不紧不慢走来的男人,唇角勾着淡淡弧度,一身黑色大衣,双手插在大衣兜里,肩上头上都落上了雪。
路灯下,他的影子被拉长。
有一时间,她猛然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隔着轻烟一般飘落的雪花,男人一步步走近,直至停在她面前。
顾席双手插在大衣兜里,低头就要亲她,祝曼往后退了一步,他直接伸出手,揽过她的腰就亲了下来。
一记温柔又缱绻缠绵的吻在雪地中肆意绽放,飘飘的雪花落在两人身上,落在眼睫上。
祝曼眼睫轻颤,看着他,后知后觉才慢慢闭上眼睛。
唇上的温柔触感,慢条斯理,呼吸纠缠不清,方寸已乱。
一吻完,顾席看着头上身上都落了好些雪的女人,将她揽抱上了台阶,然后放下来边给她拂雪,边笑着说话:
“这个魔术怎么样?祝总喜欢吗?”
祝曼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你不是在洛杉矶吗?”
“我听顾秋说北城下雪了,就想着抽个空来看看祝总。”
他勾唇慵懒道,然后慢条斯理地从大衣兜里拿出个黑色皮盒。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酒红色表带金色表盘的女士中古腕表,他取出来,再握着身前女人的左手,低头给她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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