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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操蛋啊。
信息素倾斜而出,他双腿打颤,差点站不稳。陈秋安饶有兴致地看着纪闲临跪在沙发沿挣扎,视线从纪闲临的手向上一寸寸描摹,似是在思索该把这药剂打在哪个地方。
空气里alpha的信息素让陈秋安神经跳了跳,可以发挥最佳效果的地方,不是显而易见么?
他走向纪闲临,蹲下身,手背重重在其脸颊拍了几下,揶揄道:“我虽然对alpha没多大兴趣,但你要是跟我,今晚上我就不把你交给姜楘白了,怎么样?考虑——”
口腔鲜血泵出,震痛直接刺入大脑,陈秋安趔趄,狼狈地摔在地上,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到耳鸣。耳边余鸣未消,小腹被狠踹一脚,手里针管抖掉,五脏六腑像是被车碾碎。
“傻逼。”
他从小到大就没被人这么算计过。
这两下费了大半力气,纪闲临夺去地上的针管,直接扎在陈秋安大腿上,将原先为他准备的药剂推给了陈秋安。
“你t!?你干什么?!”陈秋安怒道。
纪闲临呸道:“你自己的药你还不清楚吗。”他拔出针管,确定内部还残留一部分液体。他今天打了人,日后陈秋安一定不会放过他,留个把柄也不怕人找事。
体内的热潮一次又一次推到脑袋,纪闲临晃身,稳住身形,心里再次肯定这药绝不是什么正规物品。他握着针管,摇摇晃晃地朝门口走,几步之遥,过程却如此漫长,每牵动一步,酥麻感就在身体里团成团,再一股冲向各处。
全身上下只有疼,拂之不退的疼。
最近好像总是这样,总是陷入对自己不利的局面,什么时候才能像纪盼那样对一切事情都游刃有余呢?他好像什么都做不好,又蠢又天真,只会打个破游戏,啊他现在连游戏都不会打了。
他往前走,脚下的路却像是倒退的传输带,让时间回到了一年前比赛开始前的晚上。
“哥,我上次夺冠你都没有来现场,这次总决赛,你一定要来,我想和你一起捧奖杯。”
电话那头温和地笑了笑,从没有拒绝过纪闲临提出的任何要求,即便是如此任性的,他也还是应下,买了飞往韩国的机票。
可他们谁也没有碰到24k的奖杯,去机场的路上,打滑的货车,毫无征兆地压碎了纪闲临的所有——他的梦想,他的手,他的亲人,仅一夜之间。
传输带的滞感渐渐消失,药剂起了作用,眼前变成一片虚幻,视野四角暗沉,晕眩的斑点铺展,像雨水落进深潭。
门突然打开了,先前为他带路的秘书闯了进来,准确来说,是栽下来,真正算得上闯的,是秘书身后的简诚周!
“简诚周”纪闲临口舌干燥,发出的声音喑哑难听,不清不楚,连他都听不出来自己的音。
但简诚周听清楚了。隔着距离就扑上来把人抱住,薄荷的味道透凉,晕红了纪闲临的眼睛。
“他给我用了药,但我不知道是什么药。”他说,握着针管的手缓慢推到简诚周的肩头。声音像崩断的弦,发着模糊的音,断断续续:“就,就是这个”
脑袋被外套裹住,纪闲临双腿失力。膝弯下结实的手臂给足安全感,他攥着针管,窝在简诚周怀里。
一路到医院,纪闲临只觉是恍惚几秒,外套捂着他,只留出一条窄洞,所有场景一帧帧,万花筒似的过,唯一不动的是简诚周的侧脸。
画面最终定帧,医院的天花板就像是一年前灰白的地板砖,摆着网状椅子的长廊却不再是他一个人。
白潭从简诚周那拿走药剂就开始化验,因为信息素不受控的原因,他们暂时被带去了隔离房。
纪闲临扒开窄洞,扯下外套,简诚周拧着眉的苦瓜脸全部都露出来了。
薄荷味的信息素不具有任何的压迫性,一直安静地,温柔地,洋溢充盈在周围,换做平常,简单的拥抱足够了,但现在他需要更迫近身体,距离更近的接触。
因为药物影响,这种想法几乎占据大脑,纪闲临极力忍耐着,尚存的理智令他羞耻于口。
而并未被药物侵蚀的简诚周此刻闻着酒的味道,
却倏得有些醉,对纪闲临信息素的味道产生了连绵的情不自禁的反应,占有的欲望也一秒比一秒强烈。
拥抱、接吻、上|床,直白的选择摆在眼前,在两颗脑袋里打旋儿,无法忽视。
简诚周的手臂松了松,滚烫的后背靠住臂弯,拉开二人距离,他呼吸顿挫,克制着不寻常的喘息。闭眼不敢直视纪闲临,不敢正视内心的想法,若是被纪闲临察觉出,他会怎么想自己?会不会觉得他和姜楘白、陈秋安并无两样?他不想搞砸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
掩盖了视觉,听觉和触觉相反地扩大范围,每一次呼气吸气,就会让烙铁一般烫的身体随之颤抖,辗转翻身碾过衣料,扰乱周身的磁场。
指尖磕磕绊绊,从下颚描绘到下唇,纪闲临气息不稳,好似在他耳边讲的:“你的嘴巴抿得好紧。”
简诚周罔知所措,呆住,没有贸然去捉住那只作祟的不安生的手,任由他温柔又强势地骚扰掐弄唇角,甚至是脸,久了给简诚周一种他在闹气的错觉。
终于到遭不住的时候,才拿住纪闲临的手贴在脸上,闷闷不乐又带了几分谴责的意思:“你别招我了。”
他说完这句话,人果然没有动作了,脸庞的手也撤回了,余留一片空落落的温度。简诚周就像是一张白纸,被人折了角,添了彩,又被丢下,成了次品,他伤心又脑,睁开眼,看向负心汉,蹭到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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