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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宴眉心一挑,喉咙里溢出一丝轻笑,目光落在她腰间,修长的指尖勾着那截细细的藕粉色带子。
’“孤可没欺负你,孤的衣裳都被你洇湿了。”
手指一勾,腰带就落入他手中。薄薄的一层纱裙什么也遮盖不住,罩在她身上摇摇欲坠。
南殊双手抱住,羞得脸颊绯红。
可偏偏他却举着那腰带凑上前,问她:“孤该如何是好?”
那腰带被他指尖缠着,越发显得指节修长。南殊不敢去夺。撩起眼睛看向面前的人,太子殿下穿着玄色的长袍,衣裳整齐而工整,浑身无一丝妥帖。
仔细看才发现胸前的一块地方颜色深些,的确是像刚刚被她洇湿了的样子。
“我……”她一紧张就忘了称呼,咬着唇不知如何是好:“奴婢,奴婢待会儿帮殿下换一件。”
宋怀宴挑了挑眉,未曾说话。只是那只手却伸出来,将她的掌心按在自己的腰间。
纤纤玉手落在他腰腹上,掌心碰过的地方洇的更湿了:“现在换。”
她撇开眼神压根儿不敢往他脸上去看。柔软的手指摩挲着那腰带,哆嗦着想要解开。
太子殿下站在浴桶旁,垂着眼睛任由她动作。任由她湿透的掌心在自己身上摩挲着,却偏生不肯来帮忙。
南殊摩挲了许久,才找到地方,手指微微一用力,轻轻的声响后腰带才解开。
她松了口气。
腰带从太子殿下身上掉下来,那穿戴整齐的衣袍瞬间就变得凌乱不堪。他浑身那股气势压盖不住了,眼底锋芒毕露。
南殊瞧见他的眼睛,颤抖着手刚要收回,太子殿下却是动了。
他弯下腰,将她的双手抓住按在浴桶边缘,用紧的力道不容许她有片刻的动弹。
“殿下……”南殊微微挣扎,面前的人像是又回到了莲池那夜。就像是变了个人,任凭她如何去哀求,他都不肯松手。
水声晃荡,他却是单手就禁锢住了她。
单手撩起她的后脑勺,他捏住颈脖微微一抬。南殊坐在浴桶之中抬着脸,下巴微仰,所有脆弱的颈脖皆在他眼下,任凭他为所欲为。
他高高在上站在她面前,下垂着的目光思索着:“本来准备怜惜你一回。”
话音落下,唇瓣就落了下来。
压抑的气息瞬间就充满了四周,她被压在浴桶边沿,仰着头任凭他肆意妄为。
薄唇挤入她的唇中,蛮横又霸道的占据她的所有。她缩着身子想要躲开,却被他逼得越发靠近。
细碎的声音在唇瓣中挤出,他喉咙滚了滚,声音暗哑:“容不得你后悔了。”
气息就落在耳边,滚烫又炙热叫人逃脱不开。南殊浑身颤抖,被他的吻得双眼失神,眼里一片湿润……
水声撩起,他伸手将人抱了出去。纱裙落在浴桶中,他压着那双白鹤般的腿,勾在自己腰腹之间,走向身后的床榻。
屋内动静一声又接着一声,隔着门框还能听见女子可怜的唔哽声。
廊檐下滴了整晚的雨,屋子里的动静也是整夜未停。
刘进忠亲自在门口守着,直到天亮。耀眼的光落在琉璃瓦上,他仰头看了一眼,又往屋子里看去。
平日里那张精锐的脸上如今满是震惊。
刘进忠已经足足惊讶了一整晚。
他跟在殿下身边,自是知晓殿下的耳力似是与常人不同。
旁人听得普通的声音,他会觉得刺耳,故而不喜。下雨天时,雨声哪怕平缓,他会觉得烦闷,严重时脑袋会疼。
特别是下大雨,到了晚上身边是连个呼吸声都不许的,更别说是让嫔妃侍寝。
他跟了殿下这么多年,这位南殊姑娘是头一个例外。
深深叹了口气,刘进忠心中琢磨,只要南殊姑娘自个儿不作死,只怕今后荣华富贵的好日子不用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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