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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穆修海在办公室强忍痛楚,从菊穴生出了四只嗷嗷待哺的小狗仔。
他喘息着脑子里一片茫然,情不自禁用自己的乳头哺育它们。刚刚出产完的后穴又瘙痒不堪。
穆修海终于接受了自己母犬的身份。辞去总裁后,做着家庭主妇,天天不停索求黑狗的精液,哺养自己的后代。
那些长大的孩子们继承了父亲的权利,只要它们一个念头,穆修海立刻骚穴发痒,浑身燥热地供出后穴任由儿子们抽插。
他是一位贤惠的新娘。
高跟鞋一出现在教室门口,即使是下课,整个教室瞬间安静下来。
二十来岁的女教师穿着黑丝与黑色短裙,上身领带正装,镜片下是冰冷的目光。
“吵?你们接着吵!”文幺幺冷笑,她抱着书和教尺上讲台,把东西放下,拿着教尺啪地一抽,气势汹汹,“上课不听!下课就吵!考他妈个鬼样,你们不要脸,老娘还要点脸!”
全班噤若寒蝉。
她撑在讲台上,高耸的胸口不停起伏,杀人的目光在教室里一个一个扫荡。接着,文幺幺拿着教尺朝靠门的人一指:“燕晴,去我桌子上把卷子拿过来!”
燕晴无奈地出门,向着办公室跑去。
刚刚抱起试卷,他却在桌子上看见一个熟悉的东西。不会吧?燕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那是一款超贵的全新飞机杯,外形上设计非常有科技感,关上以后看起来像音响一样。要不是他最近意外在成人用品店看到,他都会被骗过去,估计文幺幺没收后也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
居然是特大号的,虽然用起来不会太爽,但至少……燕晴确认没人看着自己后,赶紧把飞机杯收起来。
文幺幺朝他挖苦:“叫你抱个卷子,磨得和猪一样!”
死八婆,猪跑得可快了,燕晴心里嘟嘟囔囔。
晚上在寝室,燕晴洗也没洗,抹了点润滑油捅进去就用。虽然比他大了好几个号,估计是给20用的,但也用得比那些一两百的廉价品好得多。
撸完后,燕晴躺在床上喘息,突然想起一个细节:文幺幺的垃圾桶里有很多卫生纸团,但她明明没有感冒。
燕晴立刻抛出个荒唐念头,但立马又否认了。
那个八婆有胸的,怎么可能长个鸡巴?而且那么长的东西怎么可能藏得进内裤?
不过,稍微确认一下?
他了解到,文幺幺一点就回到办公室做午休。埋伏在楼下后,燕晴立刻悄悄跟在后面上楼。
从下面一看,燕晴顿时震撼,短裙里赫然一条大阴茎在摆动。机会!燕晴一个窜步跟上。
文幺幺上楼的身体凝固,她的把柄被抓住了。
“文老师,鸡巴不小啊,”燕晴阴恻恻地嘲讽,手从背后探过胯下,捏着文幺幺火热的把柄。
“燕晴!你这流氓!”文幺幺看清身边的人,立刻火冒三丈,又羞又恼,一手赶紧制住燕晴的手,另一只手抬起就是一巴掌要招呼。
“哟!”燕晴一惊,下意识抓牢肉棒一撸,文幺幺立刻失色,“啊~!”夹紧双腿身躯一挺,肉棒如同水枪一般滋出大片乳白液体,打下来的巴掌也变成软绵绵的抚摸。
“居然这么多?”看着台阶上和文幺幺腿上的一大摊缓缓流淌的液体,燕晴眼镜都瞪直了,不过这精液看起来咋那么像牛奶?
他扒拉开脸上的手,“老师,您这精液的量和样子都有些不对头哟,是不是撸多了?”
“你,你少管!”文幺幺涨红脸,目光似要千刀万剜地杀掉这个男生,咬牙切齿道。
燕晴把肉棒再次向下一扯,文幺幺又是一颤地滋了一柱液体。
他嘴角勾起,有了主意,“来,老师,我给您拍几张好看的做纪念!”言毕掏出手机就拍。
“燕晴!给老娘住手!你敢拍一张,老娘把你……”燕晴再次使劲一撸,前一秒张牙舞爪的母老虎立刻变成嘤嘤呜呜的小丫头,“咿~!”
燕晴把她靠在栏杆上,在她的软弱反抗下扛起一条腿,摁住她的手强制拍摄。
“嘿嘿,文老师,您这眼神真不错,”他翻看着,十分满意这些作品。
文幺幺绝望而不甘地靠在栏杆上,浑身酥软衣衫不整的她只能喘息着用目光杀死燕晴。
“来,老师,我们去办公室玩一玩,”燕晴收起手机,奸笑着把她拉起来,“你要是反抗,我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把刚才的照片弄丢了呢?”
文幺幺屈辱地埋下头,咬紧嘴唇:“……必须戴套。”
事后。
“什么什么转移?没听过这病,”燕晴整理衣衫,“那您那根到底是乳头还是阴茎?”走过去掰开文幺幺一片狼藉的双腿,提着软绵绵的巨根,确实长得和一般的鸡巴不太像,也没有那么硬。
“小时候是阴蒂……”文幺幺厌恶地别过头,吃抑制病变的药,不想多和这个可恨的家伙说话,“病重后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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