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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群伸长手臂握住言央放在桌面的手,又心疼地喊了一声“央央”。
“花儿,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他每个月都去缙云看我的时候,知道是他从爆炸里把我救出来的时候,听他跟我说他爱我的时候,我有多开心跟不可思议吗?”言央说,眼睛里已经满是泪花。
“对不起,央央,是我害你受这么多委屈。”花群说,真诚地看着言央,握在一起的手紧了紧。
“嗯?”言央迷惑,不解其义。
花群早就想跟言央说清楚,可是言央并不想提跟燕绥有关的话题,花群几次插不进话,一边想着既然言央不想提,他就不提,一边还是不满燕绥五年都看不清言央的真心。
活该,活该他自己受着。
不过今天话题既然说到这儿,花群还是想跟言央说声抱歉。
“因为我口无遮拦,在寝室说了那些话,被他听了去,所以……”花群没继续说下去。
“你说了什么?明明是我自己说的,你以为我不记得啦。”言央笑,眼睛里泪花还没散,让人看了去分不清是哭还是笑。
“你知道啦?”花群问,微微睁大一双桃花眼。
“嗯,知道啦,也许是命运之神太闲了,故意要戏弄我跟他吧。”言央说,“不过也不是全无好处。”
“什么好处?”花群眼睛亮了一瞬,充满好奇的问。
“知道他原来这么喜欢我呀。”言央说。
“这算什么好处,要是一开始就没有误会,你们不是早就相亲相爱了。”花群不以为然。
“这个很难说,就当是推迟了满足感,才让现在的我感觉幸福,加倍的幸福。”言央说,泪花已经不见,大眼睛亮晶晶的。
“央央,也只有你能这样想。”花群说。
“不说我了,你怎么样?”言央问。
“挺好的,就是戚画太辛苦了。”花群恹恹地说。
“他父亲还是……不理解吗?”言央问。
“嗯。”
两年前,戚画跟花群在一起后便跟家里出了柜,他父亲火冒三丈,直接把戚画暴打一顿,放话他要是改不过来,永远不要再进戚家的门。
“你是跟他一起来的吧?”言央问。
“他奶奶过世了。”
“……”
“哎呀,不说了。”花群把菜单推给言央,“看看想吃什么?都饿死了。”
“……”
半瓶酒
一下午,言央跟花群两人沿着中央大街,玩得尽兴。
去了索菲亚教堂,吃了马迭儿冰棍,在防洪纪念塔拍了照,最后去松花江边,看夕阳西下。
等燕绥跟戚画找到两人时,两人正在一家叫三毛的烧烤店吃得满嘴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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