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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三长叹道:“唉,我和肖长功,同出一个师门,我师傅,哎,就是你们的师爷,当年给我们立下过规矩:同门师兄弟,讲吃的穿的,大的让小的;同台比手艺,小的让大的。他是我师哥,我不让着他点,把他比下去,那就是违背了师训。你们知道什么!”
听了这话肖玉芳火了:“师傅,比不过就是比不过,你找这个台阶有什么意思?”杨老三道:“咦?怎么是找台阶?我的的确确是让了他。”肖玉芳不屑地撇嘴:“得了吧,你本来就不是我哥的对手,以后就少在我们面前吹牛了。”杨老三也火了:“你要是这么说,我还要再和他比试比试。你给我过个话儿,要是再输给他肖长功,我立马儿抱着头从锻轧车间滚出去!”肖玉芳道:“好!我记着你这句话,你要是胜了我哥,我给你炖一大碗红烧肉!”杨老三说:“只要他肯比,你给我先把肉炖上,炖得越烂越好,我牙口不好。”
回到家,杨老三闷闷地喝着酒。杨宝亮一边写作文一边念着:“我的爸爸……”杨老三拍着桌子大喊一声:“窝囊!”宝亮没听见似的念着:“他是一个八级大工匠,他技术高超,无人能及……”
杨老
三骂道:“真他妈窝囊!”宝亮继续念着:“他身怀绝技,为人直爽……”杨老三自言自语:“我怎么能输给他!他算什么!”
宝亮还在念着:“他经常教育我,要心胸开阔,要有男子汉气概……”边念边偷眼看着杨老三。杨老三对天比画着喊道:“肖长功,我不服你,死也不服!敢再和我比画比画吗?”
宝亮更大声地念着:“爸爸,你是我心中的英雄,你是我学习的榜样。我多爱我的爸爸呀,我是多么多么崇拜他呀……”杨老三突然扭过头问:“你小子说什么?”杨宝亮瞪着眼说:“我写作文啊。”杨老三说:“我知道你在写作文,你刚才说什么?再给我念一遍!后两句!”
宝亮疳上起来端着本念:“爸爸,你是我心中的英雄,你是我学习的榜样,我多爱我的爸爸呀,我是多么地崇拜他呀……”
杨老三怀疑地问:“你是真心话吗?”宝亮点点头。杨老三疑惑着:“你小子不是羞辱我吧?”宝亮忙否认:“没有啊,我为什么要羞辱我爸爸呢?这多不好啊,哪有儿子羞辱爸爸的呢?”杨老三疑惑着:“我听这味儿不对呀小子!”宝亮说:“爸,你怎么啦,我哪能写作文骂你呢?”
杨老三扔了酒壶,下地披衣要走。杨宝亮追着问:“爸,你这是上哪儿去?不吃饭了?”杨老三头也不回:“不吃了,你吃吧,我出去有点事。
”
月光照进锻轧车间班组,杨老三披着衣服,直盯盯地看着写有肖长功字样的更衣箱,琢磨着。看了半晌,他摇摇头。过了一会儿,他又蹲在锻锤前,端量着锻锤。
后半夜,杨老三又在自家工作台前忙乎着,锉刀声越来越响。宝亮被吵醒了,打着哈欠问道:“爸,你天天晚上鼓捣啥?”杨老三没抬头:“我在整一个作品。”宝亮问:“作品是什么?”杨老三答:“作品吗,就是人一辈子要留下一个东西,一个好东西。”说罢又埋头锉了起来。……
第二天,食堂的一张桌上摆满了酒菜,谷主任正在请肖长功和杨老三吃饭,这是一顿和解酒。
谷主任劝道:“杨师傅,喝了这杯,听我说两句。论辈分,你们俩都是我的师哥,我今天是以小师弟的身份请两位师哥。论手艺,我是不敢和你们比,你们俩呢,难分伯仲。依我看,不要再比了。”
杨老三借着酒劲儿口出狂言:“不比也行,长功必须当着大伙的面给我赔礼道歉。”肖长功也喝高了:“赔什么礼?道什么歉?”
——“你那天当着大伙的面说,你也就是在锤前时间比我耗得多点而已,还而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说我不务正业吗?是不是还捎带着别的什么?”
——“老三,我没别的意思,你要是觉得话里有话,那是你自己琢磨的,我肖长功走行端正,别人要是说什么
像阵风似的就刮过去了,我身上干净,存不住东西,老三,喝酒吧!”
“谷主任,你听听,他这不是话里有话吗?你没挑明可话里藏着什么我知道,不就是要说我跳跳舞?犯法吗?和女同志近乎近乎,就有问题了?我知道你一直看不惯我,你这个人就是嘴里不说罢了,怎么就知道我的心思不在锻锤上?这些年了,无论产量、质量,我落了他多少?肖长功,我在这里叫你一声师哥,有咱们的主任在眼前,我是记着师训,同台比手艺,我是让着你,你别心里没数,你还当是真的胜了我?我是给你留了面子!”杨老三借酒上脸。
肖长功勃然大怒,突然站起来,掀翻了桌子,抓住杨老三的袖子:“老三,你要是这么说,咱现在就去比画比画!”“比画就比画,谁草鸡了是尿泥!”杨老三更来劲儿了。二人撕睛着,出了食堂。
谷主任一边用饭盒子拣着剩菜,一边嘟囔:“毁了,这两个犟驴,怎么拴一个槽子上了!”谷主任追出食堂:“哎,你们到哪儿去?”肖长功头也不回:“回车间比画。”谷主任哭笑不得:“比画也得明天,你们现在比画给谁看啊!”
晚饭后,包科长来串门。冯心兰热情地招呼着:“包科长,你怎么有工夫了?屋里坐。”肖长功也从里屋迎出来了:“老包,有事?”
包科长挺热心:“没事,我来看看你准备得
怎么样了。”肖长功道:“也没什么好准备的,也就是一天一宿的火车,到了那边不是住招待所嘛。”包科长道:“也是的。”
肖德虎在一旁突然问:“包叔叔,你真的当过特种兵?”包科长答:“这可不敢撒谎,是哈?”肖德虎缠着他:“包叔叔,你给我讲讲当特种兵的故事呗。”
包科长一带而过:“也没什么好讲的,也就搞搞侦察,抓抓舌头什么的,是哈。”肖德虎赖着不放:“那你就讲讲抓舌头的故事嘛。”
包科长道:“别提抓舌头了,俺的舌头就是抓舌头的时候差点丢了。”肖德虎更来劲儿了:“讲讲,怎么差点丢了。”这下包科长的话瘾被勾上来了:“俺的舌头为什么说话不清楚,你知道吗?”肖德虎摇头:“不知道。”
包科长说:“那年冬天,俺带兵在长白山剿匪……”肖德虎睁大眼睛:“抓座山雕吗?你认识杨子荣?”包科长说:“我们不是一个部队。”冯心兰也等着听故事:“德虎,别老打岔,听你包叔说!”
包科长继续讲着:“那天晚上,天嘎嘎的冷,土匪冻得缩在窝里不敢出门,正是堵被窝的好时候,是哈。天上没月亮,伸手不见五指,俺们长途奔袭。桦树林子密啊,可难辨别方向了,冬天夜里,在老林子里,知道怎么辨别方向吗?”肖德虎摇头。包科长:“用舌头舔桦树皮,舌头粘到桦树干上
,那就是北,为什么呢?因为树干冲北,最冷。”肖德虎:“哦。”
包科长接着说:“那年冬天太冷了,冷得扎实,掩这一舔,舌头就冻桦树皮上了,怎么拽也拽不下来。这时候部队要继续前进,一刻也耽误不得,俺一狠心就把舌头撕裂了,落下了这个残疾,特种兵就当不成了。”
肖德虎佩服地说:“包叔,你真了不起!”包科长谦虚着:“没啥了不起的,是哈?”
肖德虎又想起来问道:“包叔,那天你是怎么把我打倒的?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教教我呗。”包科长故意逗他:“你吃得了苦?”肖德虎道:“吃得了。”包科长站起来:“那就到院里练练。”肖德虎高兴地说:“练练就练练。”
“包科长,你就能依着孩子意儿。”肖长功在后面跟着。
“孩子学点防身的本事不吃亏,是哈?”包科长又说着山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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