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现代很多习以为常的东西,到了古代才现那些都是现代工业科技的产物,想要做出来真的是太难了,因为那是一个工业体系。
“为何,这酒精不是就做出来了?”兵部尚书追问。
“张大人,我举个例子,酒精是酒酿中存在的,因为和水的沸点不一样,所以可以用蒸的先后顺序蒸馏出酒精,但是另外一些东西不一样。”
“比如说碘伏,在梦中我看到这样消毒剂,比酒精更适合给伤口消毒。”裴清将他听说过的碘伏的好处说了一遍,说得皇帝和兵部尚书眼中满是期待,这玩意听起来比酒精好多了啊。
若是有了碘伏的话,那这些酒精岂不是就可以拿来喝了。
而且不光是喝,两人还很快想到了一点,这酒他们喝惯了美酒的人都很喜欢,若是卖的话,价格定然不低。
垄断这个蒸馏酒精的法子赚钱,不说国库,起码帝王私库要鼓起来一些,两人越想越美好。
可裴清的话很快就打破了他们的幻想。
“碘伏制作最需要的就是单质碘和聚乙烯吡咯烷酮……”裴清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这个碘是什么,还有这个聚乙什么来着。”兵部尚书想复述一下裴清的话,但是说完前面两个字就卡住了,他想不起来后面到底是什么。
谢云煜复述了一遍,不过他的目光也很困惑,对于这东西完全没有印象,只记住了声音,但字体具体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裴清在纸上写了出来,三人看着这十个字陷入了沉思,也就是那个单和质,聚和乙他们认识,其他的就不认识了。
皇帝和谢云煜都是饱读诗书的人,何时见过这种情况,盯着眼前的字,使劲地想,试图想起来,可还是完全想不起来。
“这些字怕是大盛没有的。”谢云煜做出总结。
皇帝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忽然有些明白裴清为什么会这么说,先不说这东西怎么做,连字都没有,就知道这东西必然很少见。
裴清又说了下他记忆中制作碘伏的步骤,但是三人就和听天书一般,一个又一个地疑问,不光是制作的疑问,连字词代表什么都要问,有些裴清能回答,有些他也不知道,只能和其他人大眼瞪小眼。
“这碘伏,看来一时半会是做不出来了,还是做酒精吧。”贵是贵点,可好歹能做出来,而碘伏这东西,皇帝感觉制作难度不是一般地高。
皇帝感觉裴清刚才说的这些话就是他的克星,他喝酒后处理政务一整天都不会这般头昏脑涨,可这才听裴清说了多久,就脑子一阵阵地胀。
兵部尚书也听到两眼晕,第一次现原来不光是经学课能让他头痛欲裂,还有更可怕的东西。
要让他面对这些东西,他情愿上阵杀敌,也不想再听了。
裴清也说得头昏脑涨,他本身就对这些不算了解,说完之后也是把大脑给掏空了,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麻木的状态。
唯有谢云煜手持羽毛笔,不断地在纸上写着什么,裴清缓了一会才看过去,现谢云煜竟然是把他刚才说的话都记了下来。
“兄长,你怎么都记下来了?”裴清惊讶。
“现在做不到,不意味着以后做不到,说不定可以用上呢。”谢云煜淡淡笑道。
“谢卿说得不错,现在做不到,但百年千年后,后辈说不定就能做出来。”皇帝也回过神来说道。
“那再补点吧。”裴清有些惭愧,从记忆缝隙里找出关于碘的知识,不过也仅限于碘,碘伏中另外的东西他就知道个名字,别的完全不懂,还是不要误导后人了。
听到裴清说在海草海产品里有碘存在,三人都很淡定,裴清刚才都说了,他们刚才想着能不能从海草中获取,但是听裴清说完可能的制取方法,就放弃了。
真要制作的话,成本比酒精还要高,而且产量也低,还不如用酒精。
“对了,很多大脖子病就是因为缺碘。”裴清忽然想到碘的一个作用,补充道,见三人都一脸茫然,“就是瘿病。”
裴清这么一说三人才意识到这是什么病。
瘿病死亡率不高,看着不算多么的可怕,可对于一般人的生活却会造成很严重的影响,不光是生理的影响,脖子上挂着一个大瘿,还很容易被人嘲讽讥笑,自然内心也会产生自卑心理。
谢云煜曾经见过一个同窗生瘿,脖子上的瘿越来越大,也被书院内的同窗嘲笑,性情大变,自卑无比,因而对于脖子上的这个瘿愤恨无比,哪怕知道十人割瘿九人死,却也情愿冒险割掉。
还好赌成功了,瘿子被割掉了,好好休养一阵回到书院,以前嘲笑他的同窗也都没话说了,对方性情又变好了。
“缺碘当真会导致瘿病?”皇帝问。
都市职场姐弟恋不要轻易相信那些漂亮的女人,她们会用性感的伪装将你拉入无尽深渊...
212o年,人类科技水平再次迈上了新台阶。新种族的诞生,能令意识长生不死的虚拟元宇宙世界,可用时间抗衡绝症的冰冻技术,崭新的资本角斗场眼花缭乱的出现在了地球原住民的眼前。人类与aI如何共存?苟且偷生和自然死亡,哪一个更有尊严?迷茫,对抗,宣泄,呐喊,似乎已成了常态张云溪十八岁生日时,被保姆杀了全家,他怀揣着疑惑来到了一个叫青山神学院的地方。...
前生碌碌无为。后世,一次偶然的机会,一次不经意间的触电,经历了一段难忘的时光,突然让他意识到人生不是一成不变的。从此他乐此不彼...
简介关于良缘悖论她被亲爹谋财,被亲姐姐谋命。重生后最大的心愿便是觅得良缘,然而良缘难觅,她遇到的都是疯子。懵懂幼子,久病老父,都是教人成长的。可惜穆旭东什么都没有。他的父亲四十二岁便战死沙场,他十七岁失怙至今,孑然一身,背负的唯有国恨家仇。元祚生为至尊之子,却错失至尊之位。生而为人,肩上总有卸不掉的担子,总有一件必须做的事。而为此付出的代价,受到的伤害,感受的疼痛,都必须默默承受。...
何瑾想不通,自己辛辛苦苦,费尽心思将大明搞得国富民强,四海升平,怎么就成了佞臣?难道是因为搞事情的过程中,做生意挣了不少钱?亦或者是个人魅力太大,跟皇帝的关系很铁?不就是边改革,边享受...
精品好书,尽在咪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