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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妤?!”
耳边隐约听到有人叫她,带着错愕焦急。不止一个。
然后就有几个人滑到了她周围。
“怎么回事?”
姜宁妤的双手已经冻得机械麻木了,手指都显出了红紫的颜色,但她的手很稳,哪怕浑身都在打着哆嗦,手也没抖一下。头一回如此感谢陆惜君女士。
她连头都不敢回,用打着颤却十分清晰的声音说,“这个人撞树了,救护车还没到吗?”
同时,一件雪服披到了她身上。
“来了来了!”
终于有人大喊着,就有两个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过来了。
姜宁妤依然没敢松手,用脑中仅剩的条理大声对医护说,“这个女孩腹部出血!右肩骨折!可能还有别的地方受伤了!”
只能被我肖想
她从半山腰,一直小跑着跟到了山脚。又在医护的请求下跟上了救护车。
临栩月找来的时候,姜宁妤刚抽完血,惨白着一张脸,却还是冲他笑,“你怎么来了?”
他却快步过来。那一瞬间他过来的样子,急促得好像要来抱她。但他没有,生生停在她跟前,呼吸略急促,有些话似乎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最终他呼出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四个字,“不放心你。”
他的声音一向清凛而从容,此刻平复再三,却依然带了点低沉。
姜宁妤反过来安慰他,“我没事,就是那女孩……”不清楚他知不知道那女孩的事,她把先前看到的意外描述了一遍,末了有些忧愁,“不知道情况怎么样,能不能救回来。”
“你认识她吗?不认识为她做这么多,就不替自己想想?”他难得严肃。
姜宁妤却恍然明白了他隐忍的源头,松了口气解释道,“没事,那么多人看着呢,她跟一个滑单板的白人撞一起了……话说那个滑单板的呢?”她才想起那个被滑铲后快速溜走的男人。
“膝盖骨折,也在这家医院。”临栩月顿了顿,“我不是说这个。你一个女孩子,那么冷的天在雪地里就穿了件单衣护具,很容易出事的知道吗?”
她不由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单衣,吐舌头道,“这不是没事吗?”
“还把我的雪服弄丢了。”他却紧接着说。
姜宁妤一怔。想起了那件默默披到她身上的雪服。竟然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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