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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正如他所言,也许终老此身,便只能在这高墙之内。
念及此,清河强作笑容,低低应道:“冲儿,你心中苦楚,我自然明白。只是……”
“姐姐,你无须安慰我,一切我已然明白。”慕容冲却忽然又抢道,搭在腿上的手慢慢地扣紧被衾,缓缓道,“世事惟愿,既知无法躲避,便不如……不如就这般认了。”
清河闻言,虽然心酸讶异,却也心知别无他法,便只能强笑道:“冲儿,你能作此念想,自然最好。若早如此……”目光扫过他手腕上的青紫瘀痕,轻叹道,“早如此……也不至于受这些苦了……”
慕容冲淡淡颔首,亦是浅笑道:“……故姐姐亦无需再这般挂念于我。”
清河颔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同慕容冲相聊数语之后,方才起身离去。
门被轻轻掩上之后,慕容冲慢慢地松开了攥紧被衾的五指。弓起身子,双手抱住腿,将自己在床角紧紧地退缩成一团。
低头,把下颚搭在膝盖上,目光直直地落在被衾的褶皱处。五指深陷进覆在身上的被衾,进一步用力,几乎要深陷进腿上的皮肉之中。然而那种尖利的痛,却让他痛得只想大笑。
随后,他伸出左臂,撩开衣袖,伸手一点一点地抚上那凌乱的痕迹。数日之后,那痕迹在周身虽淡去了几分,可是在心头……
慕容冲忽然猛一用力,五指死死地扣住了左腕。力道之大,让他整个人都不由颤抖起来。
然而下一刻,他却始料不及地放声大笑起来。
倘若所谓的骄傲,早已别无意义,那么纵然弃之,又有何妨?
倘若所谓的屈辱,早已无法规避,那么抗拒与否,又有何意?
也许清河说的对,早知如此,又何必凭空受些皮肉之苦?
忽然收起笑意,死死地盯住腕上的於痕。
只是慕容冲,你当真会让这一切,就这般轻易地被抹去?还是,让它们就此压在心底,让你时时刻刻地记得,记得那最深重的屈辱,究竟是何种滋味。
并且,不如就此享受一番罢。
苻坚踏入卧房,意外地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心下略略算了算,慕容冲距离那日受伤已足有月余,想必已然能够下床走动了。如是想着,苻坚转身踏出门槛,朝后院走去。
方踏入院门,便见一人远远地立在梧桐树下。
梧叶稀疏,零落枝头。树下的人背身而立,也是披散着丝发,一身素袍在风中凌乱翻飞。
苻坚心头微微一动,不由举步上前,从身后揽住了对方。
突如其来的温度和束缚,虽是难得的温和,却让慕容冲整个人忽然紧了紧。然而他并没有做出任何挣扎,只是任由对方将唇埋入自己脖颈,有意无意地亲吻,甚至连望向远方的目光,都未曾移动分毫。
意识到慕容冲意外平和的反应,苻坚心下起初有些讶异,但随即挑嘴微笑起来。然后他忽然一俯身,便把面前的人打横抱了起来。
慕容冲年幼清瘦,身形较之自己娇小太多,苻坚轻而易举地将人抱在怀里,垂眼扫过他的眉目,然后转身朝卧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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