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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暘也沒糾正是自己帶他去的這件事，應下說：「呃是的。」

許知樂臉色有些不好看，語氣也僵硬起來：「吃完了沒有？我去接你。」

魏暘不想惹他不開心，嘆了口氣，索性說：「吃完了，我給你發個定位吧。」

掛了電話，魏暘進去跟他們幾個告別：「我還有點事，你們繼續吃。」

李遇詫異：「啊？菜還沒上呢。」

「你們把我那份吃了。」魏暘說。

「也行，明天別遲到了啊。」

許知樂到的很快，他又換了輛車，一個漂亮的漂移，車穩穩停在魏暘面前。

「怎麼這麼快？」魏暘上車系好安全帶。

許知樂很快在車內狹小的空間裡聞到了啤酒的氣味：「喝酒了？」

魏暘老實回答：「喝了一點點。」

「大白天喝酒，真是搞不懂你們這群小孩子。」

魏暘不可置否地沉默了。

沒得到回應的許知樂繼續叨叨：「我這話意思不是晚上就可以喝酒了啊，才多大點人，就知道學這些事。」

「真的只喝一點點。」自從上次去酒吧被許知樂給逮了回來，就被管得越發嚴格，魏暘大多數時間也願意配合許知樂行使他作為長輩的權利，但他今天想逗逗許知樂，「你管我就跟我對象管我似的。」

「說什麼呢臭小子。」許知樂騰出一隻手虛虛拍了一下魏暘的腦袋。

但不知怎麼的，許知樂感覺自己腦袋有點發熱，他咽了咽口水，說：

「別跟我說這種奇怪的話。」

魏暘瞥了他一眼，張了張嘴，終究是沒把那句話問出來。

去的俱樂部是個京城資本主義愛聚集在一起消遣的地方，沒點財力基本上聽都沒聽過，差不多是個大山莊，什麼玩樂設施都有。許知樂穩穩把車停到地下室里，下車的時候他把車上一條圍巾遞給魏暘：「圍上。」

魏暘語塞：「已經春天了。」

許知樂兇巴巴拉過他的衣領，三下五除二把圍巾圈在魏暘脖子上，說話的時候殷紅的唇瓣一張一合：「那也是初春，你看你今天穿的這麼點衣服，待會下車凍不死你。」

魏暘：「……有空調。」

許知樂：「那到時候再摘下來，等下石科要是領你去一樓吧檯喝酒，你不准跟著啊，要去也得叫上我一起，知道沒？」

魏暘盯著許知樂湊得極近的臉頰，他初中的就發現了，許知樂這幅皮相生得比學校正值年少的男孩們還要嫩，就算已經是三十上下的年紀，披上校服估計還能去校園裡裝裝高中生，許知樂唇肉生得很飽滿，他也愛咬唇，常常唇肉殷紅嬌艷，說話的時候會露出裡頭兩排整整齊齊石榴肉似牙。

不僅許知樂愛咬自己的唇，魏暘也很愛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