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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盛熠说。
池雨初双手摊开举高,盛熠单手抓着弓,放在了他手上。
“唔……好沉。”他的手颤了下,“你不怕我玩坏掉吗?”
“玩坏了我就把你玩坏。”盛熠残忍地说。
池雨初胆战心惊地连连点头,目光躲闪,不敢看盛熠也不敢看方驰。
说这种话就算了,还当着外人的面说,他真的会很不好意思。
这把专业级别的弓磅数太高了,光是单手握着他就使不上力气,更不用提扣动弓弦了,池雨初试了下就打算放弃。
一只手从侧面伸过来,帮他握着稳住了弓,他好奇地侧过头,盛熠和方驰还在聊什么他听不太懂的股价。
弓被稳稳地扶着,他大着胆子,拉了弓弦,一松手,箭上天了,划了个抛物线,扎进了五米外的地里。
盛熠的嘲笑毫不收敛地落进了他耳畔,连同旁边的方驰和几个教练也在笑。
他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但他老公显然是被逗开心了,从他手里接过反曲弓,搭在架台上,迈了几步自己捡回了那支箭。
“是不是快哭了?”盛熠饶有兴趣地问。
池雨初怔了下,纠正对方对自己的错误印象:“我不是小哭包。”
盛熠不置可否,从方驰手里接了个轻巧的木弓:“带你玩这个,那个磅数高的得练过才拿得动。”
剧组拿来拍这段剧情的,就是类似的轻巧木弓,自重不高,只要把弓弦拉满就好了。
“你这样……”盛熠的手扣住了他的右手,“不对!往下,往下面点!这弓弦是烫手吗?”
池雨初:“……”
他好像搞错了一个东西,玩得好不一定教得好,盛熠根本就没有教人的耐心。
盛熠的脚尖踢了踢他的小腿:“腿分开啊,你这是什么站姿?我刚刚没讲过不能这么站吗?”
“讲过……”池雨初站好,不敢动了。
“要不要我来教嫂子?”不远处方驰冲他们喊。
“不用。”盛熠甩了句,“我顺便带他玩。”
再回头时,盛熠的声音平静了些:“放一箭看看。”
池雨初适时地松手,一支箭离弦,平飞出去。
“差不多。”盛熠说,“就这几个点,你多练练就行。”
“那我……自己试试哦。”池雨初说。
盛熠带着薄茧的指腹捏着他的耳垂搓了下:“去吧。”
耳朵被捏得有些热,池雨初自己揉了揉,接着去练习了。
盛熠扔开护具,往休息区的椅子上一坐,方驰抓着罐啤酒扔了过来。
“换果汁。”盛熠说,“没带司机来,我晚上还要开车带他回去。”
方驰丢了罐热橙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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