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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信啊。”言央说,“纸短情长。”
“央央,那个燕绥对你好吗?”花群问,脸干脆埋在人肚子上。
“嗯,挺好的,是除了奶奶跟你,对我最好的。”言央说。
“那我就放心了,你工作呢?”花群说,他记得那天工作定下来后,言央足足开心了一个星期。
“去那边再找,如果……如果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也没关系,我可以继续接稿画画,反正我也不怎么花钱。”言央说。
“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帮你打听过了,燕绥家特有钱,家族企业,未来的接班人,你就好好抓紧他,千万抓牢他,他对你这么好,你工不工作都无所谓,再说上班一个月能挣多少钱,知道没有?”花群抬头,用特认真的表情开着玩笑。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言央也一本正经地开着玩笑,“我一定会好好抓紧他的,毕竟这样又帅又年轻又对我好的金主哪里找。”
“这就对了,你看你读个大学多辛苦。”花群说。
“嗯,现在好了,我也傍上大款了。”言央笑,好不容易没正形一回。
他俩没注意到,门口有个人来了又走了。
“那你一定要记得想我。”花群又说,还抱着人不撒手。
“我会想你的。”言央拍了拍花群的肩膀说。
第二天,花群离校。
燕绥从昨天到现在一天都没有联系他,发的信息没回,电话也没接,言央突然感觉心里是空的,校园是空的,整座城市都是空的,空的厉害。
当天晚上,燕绥找了言央,没说其他的,也没解释什么,只执拗的带着人就去了机场。
言央记得是六月八号,他什么都没有收拾,只随身带了证件跟手机。
他就这样几乎是一无所有的来到了哈城,住进了这所房子里,一住就是五年。
言央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从来哈城的那天晚上起,燕绥像换了一个人,不再轻易对他笑,不再揉他的头发,不再叫他小迷糊,只有在床上,他才能找到毕业前夕的那个燕绥,他开始以为是因为他父亲的去世。
一个月,三个月,半年,一年过去,言央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并不是。
他没有找工作,燕绥说不用。
他学做川菜,做梅花糕,后来又做荷花酥以及各种点心,他发现燕绥喜欢吃那些五花八门,漂亮精致的点心,他洗衣做饭,收拾家务,长年累月只为那一个人。
视频里。
花群问他,“央央,他对你好吗?”
言央回:“挺好的。”
在物质上对他挺好的,给他买最新款的手机,最高配的笔记本电脑,日常服饰全是一线大牌,虽然言央多次表示他很少出门,不用买这么贵的。
衣帽间里,言央的贵重物品,比如名表、配饰比燕绥自己都多。
“你怎么看上去不是很开心的样子?”花群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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