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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如果你需要记忆来应付黑魔王。”斯内普冰冷的声音说。 图卡娜张开了双眼,却见斯内普在自己的鼠蹊之间埋下头去,接着图卡娜感到了男人舌尖清凉而潮湿的触感,他的舌头毫无怜悯,凶猛地向一个甜蜜的小点接连起进攻。“哦、哦!梅林。”颤抖的不止是她的声音,还有她的双腿、她的双乳、她的全身。
我是个祭品,为何要让我在献祭的途中感到快乐?图卡娜将手指插入男人的黑之中,斯内普的丝比想象的要软,图卡娜在其中停留了一阵,接着迫使他抬起头来。他的额角泛起汗珠,嘴唇和下巴上一片淫艳的水光,令图卡娜悸动不已的两片小唇再度猛烈地紧缩起来。
不要这样,她祈求般地摇头,男人的黑眼睛中似乎困惑了,不过斯内普只停顿了一瞬,便用毛巾擦干了自己,迅除掉了身上的外套,在腰带扣的金属声中,突兀的欲望从他的腹股沟的交界处翘起。
图卡娜感到床垫一沉,斯内普半跪在床上,握住她的脚踝,推高她的双腿,他的硬度撑开她的两片花唇,圆润的顶端在小结与甬道的入口在之间蹭动,令图卡娜心中惶惶不安,耳畔如雷声轰轰,口中出一无着落地轻啼。
他的目光锁定在她的脸上,那双大手和她皮肤的温度一样滚烫,为何一个冰冷如磐的男人,手指却能够如此温暖?他的嘴角总是紧抿,眼神时常冷峻,就连现在也是一样。她的朋友们猜测他晚上像蝙蝠一样倒挂在天花板上睡觉,不然就是在黑魔王的指挥下杀人,但她知道那不是真话。
他向前推进的动作果断而残忍,疼痛撕裂了图卡娜的内心,但是无法让她哭泣,她被他漆黑的凝视绊倒,他的律动让她在一片波涛汹涌的海浪中摇曳,她张口想要获取更多氧气,却让喘息逃脱了自己的双唇。
太摇晃了,天花板在她面前扭曲,老床吱吱地哀叫不止。他们紧紧相连,却又相隔如此遥远,图卡娜竟连他身上的衬衫上魔药味都闻不到。
他的五官皱缩,若非自己感到了欢愉,她会以为他在受苦。温暖一浪高过一浪向更深处传播,图卡娜内心深处的烈火在他的带领下或轻或重地燃烧,她无话可说,只能喘息。她的大腿很快为他张得更开,让他向更深处探索,一开始位置或许不对,但图卡娜很快适应了他的角度。
斯内普的呼吸声越来越刺耳,臀部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这感觉像是纯粹的烟花,令图卡娜预感到就快要结束了,有什么奇妙的魔法就要在他们身上生了,然而——
床畔一轻,他抽身离去,图卡娜的内心因空虚而强烈地抽搐,他的热量很快像潮水一样褪去了,夜晚冰冷的空气席卷了她的皮肤。你可以睡在这儿,我不会杀死你,图卡娜看着他的背影,可口中没有出一个音节。她一动不动地躺着,直到血污和潮湿的液体在大腿上干涸,沉入睡梦的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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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
“我想死。”她说。
“你可不能死,”西弗勒斯尖锐地指出,“不然布莱克可就白死了,而凤凰社为你所做的一切……”
“我想死。”她再次低声呢喃。西弗勒斯现这不是一种声明,而是一句——恳求,她在被春药所折磨,她很可能没有听到他说的话,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玻璃划破了她的锁骨,西弗勒斯用指尖蘸上白鲜,小心翼翼地填补图卡娜的伤口。女孩的神情微妙而天真,她的皮肤洁白如冰,温度却烫如烈火。她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柔软的双乳已经裸露在外,玫瑰色的乳尖在空气中弹跳。
愚蠢的女孩,她恐怕还没有经受过生机勃勃的奶子和屁股能给男人带来的影响,也不知道他的脑海中已然闪过无数个黑暗的念头。西弗勒斯有意在放下白鲜时触碰到一侧肿胀的乳峰之上,女孩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令西弗勒斯感到裤子变得紧绷。
他不是个圣人,当然不是,甚至恰恰相反,他的内心在黑魔法的长期腐蚀下变得早已更加黑暗、更加偏执。哪个男人不曾在午夜梦回时期望自己的床榻上出现一具又饥又渴、热情似火的肉体,一个接纳你、渴望你的女人?而正因他那点仅存的道德感,道貌岸然也好,伪善也罢,让他能够在心中标榜自己的高尚凌驾于那些食死徒。倘若这最后一块堡垒也被推倒,那么西弗勒斯·斯内普与虫尾巴、小克劳奇之流也并无不同。
西弗勒斯知道自己被图卡娜打败了,他无法拒绝她的恳求,但他们会两败俱伤,这场游戏中没有赢家。
在与邓布利多营救图卡娜时,他看到了食死徒对海伦所作的一切,任何良知未泯的男人看到那种场景都会胆寒,他又如何苛责图卡娜的恐惧?西弗勒斯无话可说,正因如此他更加痛苦,他真想让波特小子好好看看,在保全他的道路上都牺牲了谁。如今西弗勒斯·斯内普连自己的妻子和学生都无法保护了。
她的骨头细而轻,西弗勒斯似乎轻而易举就能折断,她的皮肤光滑如丝,头妩媚地凌乱四散,她湿润的小穴散着浓重的气味,粘稠的密液已经打湿了床单,无处不在挑动西弗勒斯脑中紧绷的细线,他的灵魂中兽性的暴虐已经燃成火海,但西弗勒斯却不由自主地温柔。
她的甬道内又湿又烫,并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收紧,黑暗中刺目的眩光让斯内普的臀部不断地向前。淡淡的血腥味侵扰着他敏锐的嗅觉,西弗勒斯观察着图卡娜,惟恐在她的脸上找到痛苦。
她张着又大又蓝的眼睛,一刻也不敢闭上,刚才他还能看出她的羞怯与惶恐,现在除了一片迷蒙,什么也看不到了。
他的汗水低落到她的脸颊,脂粉在她脸上融化了,露出了颊上漂亮的红晕。这景象如此瑰丽、如此瑰丽——西弗勒斯闭上了双目,害怕自己会迷失在此等柔肤乌之间。
女孩不知道如何正确地呻吟以更好地挑拨起男人的欲望,喘息得像一只哀鸣的小兽,而她的手令他困惑,它们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体上,他的肩膀,他的腰侧,似乎无处不在,她纠缠的力量几乎令他陈腐的皮肤和灵魂感到疼痛。
墙壁上剥落的墙纸在无声地着审判他,西弗勒斯在堕落的边缘摇摇欲坠,似乎看到自己已经坐在了威森加磨的被告席上。她是你的学生,一个声音指控,她是你的妻子和一个成年女人,另一个声音反驳。
他浑身是汗,像淋了一场夜雨,她似乎也一样。在自制力即将全面崩塌之前,西弗勒斯抽身而出,她出了困惑的轻哼,双腿似乎还在他的腰间恋恋不舍,没有走到最后一步让西弗勒斯感到一丝仅存的安慰。
梅林恕他,梅林不会恕他,他会因今日之欢而蒙受来日加倍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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