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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谈论时,周漫芝正好从教室前方路过,顺带着瞥了陈盐的手腕一眼。
陈盐淡淡“嗯”一声,不太习惯将自己的东西这么明目张胆地展露出来,很快拨弄着把它塞回袖子里。
学校的广播开始放午休音乐,很快插播通知了明天要开安全教育讲座的事,特地申明一定要整个班全体到场,不允许缺勤,不然会扣班级分。
班上瞬间哀嚎一片。
“明天要带着卷子偷偷写吗?”贝莉问。
“不差这一会儿,专心听。”
她是小老师,贝莉把她的话无论好坏,一律奉为圭臬,吐了下舌头,点点头。
下午照常放课。
陈盐将辅导贝莉的时间改到中午,回去的时间终于能和谢珩州一致。
最近她课业重,带回家的书一天比一天多,书包也越来越沉,压在肩上有点吃力。
谢珩州叼着根糖倚在后门等,见到陈盐收拾好东西,一言不地将书包从她手里接过,一并拎到自己左肩。
“送你的东西吃了没?”他问。
“吃了。”
“还合口味吗?”
“奶茶有点太甜了,喝多了觉得腻。”
“成,下次让他再少放点糖,”谢珩州将糖滚过另一边的腮帮,侧晲了一眼她,“不生气了?”
“我没生气,”陈盐一脚踩上他漆黑的影子尖,口气有点挫败的无奈,“我是真不知道该叫你什么了。”
“叫什么都行,不许叫哥哥。”
“哦,”陈盐有些控制不住地唇角微弯,怕泄露了自己的心
yh
思,又连忙压平,即使是这样,眼睛依然亮晶晶的,“那我还叫你谢珩州。”
“嗯。”他应。
两人并肩回到家,陈盐正要进自己的房间,却见谢珩州也顺势跟着侧身进来,坐在了她的椅子上,正低头翻看她刚做完的数学题册。
陈盐脚步一顿,不解地看着他:“有事吗?” 谢珩州将书包放到膝上,一本本往外掏着书,语气平淡:“陈盐老师,都带了这么多学生,也该正儿八经地辅导辅导你的陪读了。”
陈盐将右手撑在桌面,面对着他:“我看过你的成绩单,你的成绩其实蛮不错,各科都挺平均,好好听讲就可以,不太需要额外辅导。”
“我需要。”
谢珩州笃定的语气让陈盐一怔。
“过了这个学期,马上期末分班考,”他指尖转着水笔,抬头仰视她,嗓音末梢像是藏了钩子,勾得人心颤,“你是优等生,之后去尖子班无可厚非。”
“但我最近突然想上进一点,试试和你考同一个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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