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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宁忽然转过身,怒气冲冲地直奔傅宝珠而去。
傅宝珠上一刻还得意洋洋,只当她是得了教训敛了脾气,正要好好再嘲讽一番出一口积攒的恶气,一扭头便看见她直冲自己而来。
顿时脸色一变:“你……你想干什么?”
赵元宁闭嘴不言,鼓起的腮帮子,满脸写着愤怒。
眼瞅着她气呼呼地直冲自己而来,傅宝珠到底生了三分怵意,脚步下意识后退,后背抵上了身后的树干。
“我可是县主,你敢!”
傅宝珠吓得大叫。
周遭贵女眼瞅着这情势纷纷退避三舍,唯恐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只暗道:这下怕是有好戏看了。
然而赵元宁在将她逼到角落退无可退后,高高扬起的手在傅宝珠睁着一只眼偷偷打量时又轻轻落下,还十分好心的替她将头上的一片树叶摘下。
“县主说话可得当心呢,纵然你是县主,但随口议论皇子的婚事,要是传扬出去怕是不太好吧。”
赵元宁松开手指,那片枯黄的落叶便飘飘扬坠落在地。
她凑近傅宝珠:“你以为我傻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要是动手,这有理都变得没理了。不过县主可得小心,这荒山野岭,夜黑风高的,要是大半夜突然有个人出现在背后,就像上次我不小心被人推下南天湖一样将县主推下山坡,啧啧啧,那可多吓人呢。”
傅宝珠脸色一白,心虚道:“你……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哦?”赵元宁拖长了尾音,眼尾一挑,戏谑道,“那万一有天晚上我也不是故意的,那可怎么办才好呀。”
赵元宁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傅宝珠后背生凉,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气焰。
但就方才那番话,赵元宁是真想给她两个大耳刮子,让她再不能胡说八道。可眼下众目睽睽,要是当众动手吃亏的一定是自己,再不甘也只能默默咽下这口气。
她退开一步,伸手将腿软的傅宝珠虚扶了一扶:“县主身子不好就不要在外头吹风了,还是赶紧回马车上休息吧,可得仔细晚上。”
话里话外无不是警告之意。
傅宝珠狠狠瞪她一眼,正要作,身边的侍女却及时将她拉了一把。
周遭围观的人不知何时多了起来,未免闹得太大引来景帝的注意,傅宝珠也只能暗暗将这个仇记下,狠狠瞪了眼赵元宁后带着侍女离开。
赵元宁倒是无所谓,轻松自在的理了理袖口的衣襟,等着周围的人散了,一回头,刚好与站在树后的萧灏四目对上。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赵元宁开口问。
萧灏闲靠着树干,负手于背,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她。
他摸摸鼻尖走过来:“我以为你们会打起来。”
赵元宁觑他一眼:“我又不傻,要揍也是夜里悄悄的揍,哪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县主的。”
萧灏忍俊不禁:“刚才跟她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吓吓她,让她走夜路的时候小心一点。”赵元宁低头绞着腰间的丝绦,忽然想起来什么,抬手就朝萧灏的胸口揍了一拳,“好你一个小耗子,看着我被欺负也不说出来替我撑腰,居然还在那里看好戏,该打!”
说着又是一拳揍过去。
这次萧灏学聪明了,一手抓住了她挥舞过来的拳头:“不出来是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吃亏。宝珠也就是外强中干,你还能在她手下落了下风?”……
这次萧灏学聪明了,一手抓住了她挥舞过来的拳头:“不出来是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吃亏。宝珠也就是外强中干,你还能在她手下落了下风?”
赵元宁抽回手,闷闷道:“她是外强中干?前几天赏花游湖,她把我推下南天湖险些没淹死我,还说我不会吃亏,我可吃了大亏了好不好。”
萧灏脸色一变:“什么?”
赵元宁后知后觉自己说快了,当下闭上嘴不肯再说。
萧灏本来还不太确定,观她反应便知真是自己所猜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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