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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霈问道:“诸位大人,可愿随应某上二楼闲叙?”
众人纷纷附和他,说自然是要去的。
在他们走进门口的时候,就有无数美娇娘笑着挽住了一众官员的胳膊,将柔弱无骨的身子贴在他们身上,一个个温柔可人,如花似玉。
她们娇笑着将一群人带进二楼应霈的专属包间,一个个跟商量好了似的不去贴着应霈,应霈只是微笑不语。
包间内燃着醉人的香。
整个房间的装潢文艺雅致,与一楼格格不入。
应霈坐于中间,漫不经心的转了转手中的白玉茶杯,听着包间里的欢声笑语。
很快就有舞娘来为他们表演节目,为的那人戴着面纱,着一身半透不透的红纱,那一双眼勾魂摄魄,看得人心都化了。
她的舞艺登峰造极,一干人都看得如痴如醉,移不开眼。
他们身边的美人都不满的看了一眼红衣女人。
这狐媚子,成天就知道勾引男人。
明明刚来不久,却这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一切。
还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红衣女人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注视着应霈,眼中满是情意。
她转了个圈,笑声如银铃,十分精准的倒进应霈怀里。
应霈笑着揽住她,挑起她下巴,似乎很是享受这份美人恩。
红衣女人柔软的手抚上他俊美的面孔,痴痴的说:“公子生的真是顶顶好,风流俊逸,把奴家的魂都勾走了。”
她摘掉面纱,露出一张艳丽无比的容颜来。
应霈勾了勾唇,笑道:“姑娘生的也是倾国倾城。”
红衣女人从他身上起来,温顺的跪在他腿边,有几分哽咽的说:“奴的确有几分颜色,不料家中生变,沦落于此。”
她眼中满是泪水,看的包间内的其余人怜惜不已,恨不能将美人抱在怀里好好安慰。
应霈却面色不变,淡淡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红衣女子说:“奴名为红迎。”
应霈用手中的折扇挑起她的脸,意味不明的说:“红迎姑娘莫非是希望应某为你赎身?”
红迎眼神黯淡下来,难过的说:“奴怎敢奢求公子为奴赎身,奴只是希望日后能再见到公子。”
说罢,她一脸痴迷的看着应霈,似乎对他一见钟情,无可自拔。
应霈笑了笑,温和的说:“姑娘不必自轻,应某一向喜爱美人。红迎姑娘天香国色,应某自然不舍你难过。”
他顿了顿,在红迎期待的眸光中开口:“姑娘可愿跟我离开?”
红迎连忙点头。
应霈捏了捏指骨,心想,又一个目的不明的人啊。
美则美矣,却过于做作了。
十分的颜色也被她眼中的算计消磨的只剩七分。
也就能骗骗那些蠢物了,应霈看了一眼屋内的其他人,轻蔑一笑。
他倒要看看,杜九桀那个没脑子的暴力狂,在筹谋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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