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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安建阳看到安庭跟帝尔斯站在一起的时候,他是有点怀疑安庭跟帝尔斯之间的关系,因为帝尔斯跟他实在太过于亲密了,但只要他们还没有承认,安建阳就能稍微欺骗一下自己,现在帝尔斯直接把事情摆明,他气得脸色都黑了。
安建阳十几年前收养安庭,无非就是看安庭小时候长得白皙又可爱,想着等他成年再好好地玩一玩,却没想到居然被帝尔斯捷足先登了。
“小庭你……”安建阳一脸不置信的看着安庭,然后问道:“小庭,是不是他强迫你的?你别怕,爸爸会保护你。”
“没有,帝尔斯对我挺好的。”
帝尔斯哪怕对他再不好,也比安建阳这个老人渣好得不知道多少倍,果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不过,安建阳这个老人渣还真不能拿来跟帝尔斯相提并论,他连拿来跟狗一起相比较都是对狗的一种侮辱。
“小庭,他毕竟是外人,爸爸还是希望你能尽早回家。”
“谢谢父亲的关心。”
安建阳见气氛有些尴尬,就拿出身体不适那套提前离开了慈善晚宴。
安建阳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有人开始议论起安建阳。
“刚才安董确实过分了些,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年轻后辈,太不给帝安风投面子了。”
“是啊,帝尔斯一看就后生可畏,还是安董的儿子慧眼识珠。”
一开始许多人都因为帝尔斯没有豪门背景在那里冷嘲热讽,经过刚才的小插曲,画风瞬间扭转,大家都开始对帝尔斯赞赏有加。
不愧是金钱至上的世界,安庭算是彻底领教了。
不一会儿,就有许多人上前向帝尔斯以及跟安庭敬酒,纷纷夸赞帝尔斯的才华。
“不知道我们该怎么称呼您?您是姓帝么?这个姓氏还真是罕见。”
帝尔斯左手插在裤兜里,右手举着香槟杯,他说:“直接喊我帝尔斯就好,这是我的名字,没有姓氏。”
“啊?还能没有姓氏?”
安庭立即出声解释道:“彦总,是这样的,帝尔斯一直生活在国外,他们家从来都不在意姓氏,所以一般都只是取名。”
彦总恍然大悟,“这样啊,也没什么关系,有的人确实不怎么在乎姓氏。”
今晚,安庭跟帝尔斯在慈善晚宴上出尽风头,安庭也因为让安建阳吃瘪心情大好,但安建阳可就没有那么好的心情了。
安建阳本打算成为今晚最大的慈善家,然后借此机会向大众宣扬他的慈善,将他打造成一个大善人的形象,为安氏集团获取更多民众好感度,这样他以后找投资人会更容易一些,可这一切全都被帝尔斯给搅黄了。
安建阳坐在车后座上,右手握紧红酒杯,因为太过于气愤,以至于手上的力度没有掌控好,玻璃杯就直接被他给捏碎了。
安建阳看着洒在他膝盖上的红酒,他今晚穿的是白色西装,红酒洒在白色西裤上显得特别刺眼。
“帝尔斯!呵,一个臭小子也敢跟我斗。”
随后,安建阳给他的好兄弟乌春打了个电话,然后一起商量对付帝安风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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