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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我还真找到了,那就是——疼!
我爹说过,人都是贱皮子,没有什么是三顿打解决不了的。
这句话,自从我娘卷走了钱,和一个敲拨浪鼓子的男人跑了,他便整天说。
好像我娘之所以跑,是因为他对我娘太好,没有打。
他把这种怨恨全发泄我身上了,天天打我来的,直到十六岁那年,我一巴掌过去,打得他半天爬不起来,这才算结束了挨打生涯。
不过,挨打能够转移注意力,这个经验,我是掌握了。
每次我爹打我的时候,我想的只有疼,以及,好疼,以及,如果不疼就好了。
我愿意来大城市奋斗,也是想着,非得成个人物,有了能力,把那个敲拨浪鼓子的狗男人找出来,打死他。
我还要当面问问我娘,你跑就跑吧,怎么把家里的钱也卷跑?就不怕我饿死吗?
“云姐好!”
用大拇指狠掐了下食指的指腹,我顿时清明了许多,恭恭敬敬地弯腰打招呼。
云姐还是那么美,其实,比起她的身材,我更喜欢她脸上的那种女人味。
好像是风情,但是又不着痕迹的隐藏在端庄下面。
“小黄来了。”
“今天你帮我练瑜伽吧。”
她的声音带着一点点欢喜,更多的是一种天然的礼貌,感觉她不会对任何人无礼。
里面是妥帖,尊敬别人等等类似家教的东西。
我没受这种熏陶,小心翼翼的应付,主打一个热情卑微:“好的,云姐。”
很快我们穿着袜子站到了瑜伽垫上。
云姐穿的是透明袜,刚刚过脚踝,这么一穿,她的脚有了一种神秘感。
纤细的小腿散发冷白的莹润,我从没想过,女人的腿能嫩成这样,冰肌玉肤的精致感,扑面而来。
小腿往上,逐渐丰腴起来,膝盖有点粉红,大腿外侧的曲线,带着某种玄奥的美,无法形容。
面对这样的娇躯,我根本没法不看,只好一边看一边掐自己,痛并快乐着。
我们先热身,提膝练习,肱二头肌练习,左右滑雪练习,胸前臂旋转,半蹲,肩部练习,侧腰拉伸……
然后正式开始。
我是教练,准确地说叫陪练,所以要配合云姐。
她首先让我做的是一个背起的动作,我们两个背对背,她的手抓着脚,我像背背包一样背着她。
云姐的重量不过百,背起她一点问题没有,只是,这个动作下来,她的雪臀抵在我的后腰上。
两瓣酥软传递过来,我偷偷咽着口水。
这时候我要扶着云姐的手臂,以防她摔倒,也不好掐自己,纯靠意志力死撑,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要乱想,不要乱想……
脚下用力,腰杆挺起来,尽量消耗自己,以免血液往不该去的地方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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