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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心思数落侯府的不是了,转头回到院子里。
“怎么样?”真阳郡主在梳妆打扮。
嬷嬷道:“郡主,侯府似乎料到您不会早起,敬茶的堂子里……根本没人等着。”
没人等着?
真阳郡主在画眉,闻言脑袋一转,眉尾顿时画偏了。
丫鬟连忙惶恐跪地:“郡主息怒,奴婢不是故意的。”
“啧。”真阳郡主不开心地瞪了丫鬟一眼,然后问嬷嬷:“侯府的人呢?”
嬷嬷回:“丫鬟说还没到。”
“这都什么时候了……”真阳郡主话说到一半,又把骂声咽了回去,显得无比烦躁:“去通知各院,本郡主两刻钟之后到。”
她怠慢别人可以,当知道别人怠慢她,她就不乐意了。
“是。”
侯府各院的主子们听见通知,这才缓缓准备行动。
两刻钟之后,大家都体面整齐地坐在堂子里,等待一对新人前来敬茶。
郡主本来还想再拖一拖,给侯府一个下马威,算是对他们怠慢自己的报复。
最后想想,又算了。
自己的计谋还未成功,得罪侯府的长辈,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
她应该做的是拉拢侯府的长辈,让所有人都偏向自己,最好是彻底孤立许清宜这个世子夫人。
真阳郡主衣着华丽,和谢淮安一同出。
许清宜母子几个也到了。
近来许清宜的地位在侯府越然,谁都得敬着三分,隔房的婶子们也很乐意与她攀谈套交情。
起初是抱着人情世故的心思,后来现,许清宜是个好相处的,稳重又不失温和,亲戚间走动起来,就更加轻松愉快了。
“清宜,你给世子做的那种椅子叫什么了来着,我娘家老太太也腿脚不便,若是方便的话,能否请你再做一把,二婶给你银子。”二婶邹氏笑着说。
“二婶太客气了,都是自家的木匠出力,要多少都做得,哪里需要您给银子?”许清宜也笑着说。
“虽是木匠出力,也是多亏了你的巧思。”老夫人插嘴道,她也有孙媳妇孝敬的一把,目前已经用了好些天。
每日让人推着出去走走,赞不绝口。
随后才看向邹氏,说道:“老二媳妇,给银子就生分了,侯府没那么小气。”
“婆婆说的是。”邹氏笑吟吟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多谢清宜。”
“那二婶怎么还说谢呢?”许清宜佯装不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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