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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撒了多少土啊!”
等风吹过,陆园往院子里看去,屠建业家和葛洪家天差地别。
葛洪家里的东西都摆放的很整齐,屠建业家里的院子就像被沙土盖过一样。
陆园和关朔走了进去。
两人蹲在地上,看着地上一大块明显干涸的土堆。
陆园揉了揉鼻子,忍住不打喷嚏,
她问道:“屠建业不会是把人砸死后,用土
盖住院子里喷溅的血迹吧?”
关朔拿出采样袋,戴着手套在土堆里找到个凝固的土块,塞进了采样袋。
“回去测测。”
陆园看关朔忙着采样,她站了起来,从土堆的位置看向周围。
这个土堆靠近右边的平房,陆园走到墙边,墙边摞了堆一米多高的砖头。
陆园想了想,戴着手套走进了墙边,把摞着的砖头一块块拿了下来。
她一边观察砖头上的痕迹,一边看着砖头后面灰白的墙。
等到最上面的三四块砖头拿下来,陆园就看见了灰白墙上已经干涸的血迹。
陆园:“关队。”
她指着墙面给关朔看。
关朔:“处理的非常粗糙。”
也不把这层沾了血的墙皮扒下来。
陆园:“可能是再次粉刷太显眼了。”
关朔:“土堆也没有清理。”
陆园:“凶器在哪儿?”
凶器应该是把锄头。
两人找了找,最后在屠建业家中的灶底下找到了一把锄头,锄头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陆园:“家里还有灶呢?”
村长晃晃悠悠走过来,解释道:“这房子是屠建业奶奶那一辈的,本来我们村里家家户户都安了燃气灶,是统一换的,结果换到屠建业这儿,他一个没钱把我打发了。他也不做饭,我懒得理他。”
村长靠近了几步,看到了锄头。
锄头上带了点东西,村长只瞟了一眼,很快收回视线。
关朔问道:“屠建业还干农活?”
不干农活哪来的锄头?
村长:“他干个屁,天天偷鸡摸狗,别说地里了,菜地他都没去过。就算以前有,也被他打包卖了,没见过这种人,天天好吃懒做,偷鸡摸狗,村里好好的风气都被他带坏了。”
他还奇怪:“这锄头哪来的?我在村里这么多年了,就没看见屠建业拿过锄头,不会是他偷来的吧,偷哪家的,真是倒了血霉了。”
陆园:“屠建业家里没锄头?”
那他拿锄头砸死人,就不是激情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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