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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声猛地反应了过来。
他如果要取刀具,势必得打开储物小银鱼,这并不太适合暴露在外人面前。须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果大家一直都落魄狼狈着还好,总之情况都很艰苦,但如果发现其中一个人身怀宝藏、并且毫无还手之力……
那会发生什么,就很难说得清了。
最后,他们使出吃奶的劲儿在尾巴上拔了一片骨头下来,勉强充作了锐器,用以切割鱼肉。
渝声也分到了一小块儿,虽然是烧焦了的,但还是有些受宠若惊:“谢谢!”
他们仨坐了下来,围成了一个小圈儿。
水系异能的哥们儿说:“你这几天一直都待在这儿?”
渝声点头:“是哇,我走不太快,想去别的地方也不行的哇。”
两人都看到他的腿受了一点儿伤,大概能理解,这片芦苇荡,看上去的确可以藏人。事实上,当时如果不是渝声自己从芦苇丛里站起来,他们并不觉得自己可能发现他。
渝声说:“你们呢?”
埃辛诺斯简短的把跳伞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谈到了不幸丧命的那个同伴时,流露出了一些伤感的色彩:“我和伊利丹还好,就是可怜了米尔斯,直接被河里窜出来的鱼拖下去吃掉了。”
渝声心想这都咋取的名,难道星际时代了还有山口山这款游戏吗,可他没有在幽光屏里找到呀。
伊利丹说:“你呢,渝声?”
交换情报的情节终于进行到了他这里。
可他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么?渝声有点儿懵,他是最早说的呀,这几天都待在这个芦苇荡。
埃辛诺斯道:“这条鱼呢,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原来是为了问这个。
渝声想了会儿:“是一个很厉害的异能者。我当时在河边,差点被这家伙咬碎了脑袋,他当时出现,杀了这条怪物鱼,把我给救了……唔,要是没有他的话,我可能也像米尔斯一样,被拖下去吃掉吧。”
两人这才知道,原来他还有这么一段经历,拍了拍胸口:“好险。”
渝声也吁了一口气:“是哇,当时我也以为自己要没命了呢,还好被救了。”
伊利丹道:“那这位异能者,他人呢?”
渝声说:“走了。”来无影去无踪,指不定什么时候出现,也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
听上去倒像是一位守序的,中立善良人士。
伊利丹想了想,道:“他叫什么名字?”
渝声摇头:“他没有告诉我。”
这么听着,好像更像是做好事不留名了。
可想着白雪小王子粉刷似的脸、火焰涂做的唇,在上面套上一个光环,写什么行侠仗义or雷锋……总觉得怪怪的。
想到这茬儿,就说到这茬儿。
伊利丹说:“那他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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