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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丸,拿一下这个。”“藤丸,去看一下33o6的客人退房没有。”“藤丸,51o3是续住清理,别搞错了。”来自前台的声音不断在对讲机里响起。
虽然作为临时职员已经入职一个月,但在高强度的指令下还是感到晕头转向,藤丸立香踩着至今还没习惯的黑色半跟鞋,拼命推着清理车奔走在她和一位正式员工共同负责的三到七楼。说起来,本来是因为毕业后投的工作简历还没有回应,只打算暂时找一个工作应付着才试探着应聘了五星级酒店的整理职员一职,却在工作后被繁重的体力劳动搞得每天疲惫不堪,藤丸立香第一百次后悔自己当初听信了朋友的推荐贸然来投简历。
虽然对方所说的高额小费、美味餐点、高档制服都是真的没错啦……她能够如此坚持地努力,也完全是因为每天光是客人给出的小费就远远过在便利店打工的日薪的缘故。而员工午餐晚餐的来源也都是位于十五楼的自助餐厅,不光新鲜又美味,甚至下班之后还能以内部折扣价购买蛋糕,只不过因为工作需要只能轮休一个小时,导致吃饭也是匆匆忙忙的,让她很是遗憾不能仔细品尝。而作为员工的她也是酒店门面的一部分,所以在确认入职第一天就得到两套灰色小西装和相应备品,查完标价的立香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占便宜。
到今天为止一直指导她的前辈被突流感击中,立香不得不拼命才能完成上午的工作,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已经累得像一摊死狗一样,连平时最喜欢的(过了进食时间剩下的)小牛排也不能提起她的兴趣。按照规定在轮休时也带着的对讲器忽然响起,往嘴里勉强塞了点东西,立香立刻去备品处拿自己的那一把小推车。
主管怀疑的眼神从她鬓边的细汗一直看到她头顶委顿的呆毛,在立香忍不住怀疑自己的衣领上有一块巨大污渍的时候终于问道,“你确定你真的可以?楼上长租总统客户紧急入住,打扫强度可是很大的。”
立香觉得自己并不是很可以。但在这个酒店,套房的客户和高额小费的关系,就像是胃肠感冒和拉肚子一样,是极为密切、不可分割的。而且,来的又是比胃肠感冒强一百倍的埃博拉病毒,所谓的总统套长租客户。因此她抖了抖重新昂扬的呆毛大声回答,“我可以!”
因为入职以来她的表现都很好,今天脱离了前辈也出色地完成了工作,主管最终同意了让她去处理楼上的那位尊贵客户。立香相当快乐地推着小推车跑上去,心里不停回荡着前辈曾经分享过的八卦,“那位客人对金钱可以说相当随意了,上一次因为不喜欢用现金,随便把箱子里的美金全部抽出来给了当时的打扫人员。”
这一次随便的金额过了一千美金。心驰荡漾的立香当然也因为主管后续警告说对方脾气相当捉摸不定不好应对而稍微警醒了一下,但出于对职业(金)道德(钱)的尊重,她还是第一时间冲到了总统套房专属的楼层。
“诶、对、对不起……”门在员工持有的万用卡下一刷即开,但立香从未如此憎恨灵敏的识别系统,看着门内的情景她只能干巴巴地挤出这么一句话,就推着车进退两难起来。
两名容貌相当出色的男性凑的很近,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是几乎快要亲吻上去的距离,而任何一个正常视力的人都能看的极为清楚的是,两个人的下装已经微妙的敞开,两根性器都硬地耀武扬威——这两个东西的距离也很近!倒不如说这场景就算距离很远也很可怕!
她当然也背过本店的vip客户名单,脸和名字绝无可能出现差错,甚至对他们两人的某些习惯也是了如指掌,比如说吉尔伽美什睡前喜欢饮用冰威士忌而奥兹曼迪亚斯的猫需要由酒店方送去宠物护理。但她万万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是这种关系?!
感觉自己撞破了了不得的大事,立香那颗初入社会的小脑子里面疯狂运转着,为了表示自己会守口如瓶是不是应该如常进去打扫,但是刚才已经道过歉了完全暴露了,不如现在转身逃跑但又可能会被误会为要去爆料?她的思绪在短短两秒以内翻山越岭,已经想到了自己因为这件事被沉进海湾里面的可怕结局。
吉尔伽美什保持着大方的坐姿,和奥兹曼迪亚斯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倒是没有一点遮掩的意思,低低笑了起来,“不,来的正好。”他从容地抽出一张卡抛给立香,“卡密是后六位,既然你这杂种看到了、就去给我们买点备品吧?”
竖起手臂点了点露出来的手表,吉尔伽美什强调,“只等二十分钟哦?”
薄薄的卡片在呆愣的立香手上磕碰一下掉在厚厚的地毯上,然后被反应过来的她一把抓起,连推车都顾不上要推出去,立香飞快地跑出了房间。
二十分钟,备品。酒店附近的确有一家情趣用品店,因为套房所在的楼层被设计师有意架空而没办法乘坐员工电梯的立香只好选择跑步冲下去,路过前台的时候只来得及留下一句“替客人买东西”就绝尘而去,连主管的脸色都没看清楚。
倒计时十二分钟,藤丸立香上气不接下气地出现在了相隔三条街的位于地下一层的情趣用品店内,面对店员的关怀,她拼尽全力从嗓子中挤出,“不限价位、同、同性coup1e的……男的……”眼看手脚利落的店员已经开始大把大把地往袋子里装一些奇怪的东西,立香担心地补充,“润滑绝对不要忘了,还有套子。”
同性情侣大概要很关注这一类东西吧?实际上也只是看过一些科普的立香其实完全不懂行,但还是装作很明白的样子点名要了店里最贵的润滑剂——反正也不是自己花钱,拿着属于吉尔伽美什的卡反而担心买了太便宜的东西惹得对方不快。
倒计时八分钟,立香抓着两个大袋子,满脸通红地跑在回酒店的路上,不知道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店员似乎装了量的东西进去,搞得她现在完全跑不出来时的度。
时五分钟,在吉尔伽美什似笑非笑的可怕表情下,感觉自己的肺炸得又热又疼的立香终于提着这两个袋子在门口喘得厉害。这次汗水可真的是成股流下,涨的一跳一跳的脸旁边全都是不可忽视的汗水,甚至连白色衬衫的领子都黏糊糊的贴在胸前的皮肤上,本就不舒服的足部甚至控制不了颤抖,立香尽量控制自己的姿态,鞠躬把卡递还给吉尔伽美什。
本是为了掩盖不怎么清爽的脸,但弯下腰之后汗水完全沿着鼻尖滴到了地下,眼看着地毯上多了几点水痕,立香简直都快绝望了,要不是用脚蹭掉它们这种明显失礼的举动更容易被投诉的话,她此刻一定一脚踩上去了。
但刚才强调了二十分钟时限的吉尔伽美什反而没有太为难她,用两根手指夹走了她呈递过来的卡片,金男人嗤笑出声,“迟到也就算了、这模样未免也太狼狈了吧?你这杂种?”虽然使用了蔑称,但他的一把嗓子实在迷人,说起话来像是和人调情一样带着悠游的愉快感,尾音甚至微微上扬,甚至给立香一种正在闲聊的错觉。
“啊、是的,让您久等了很抱歉。”刚刚站直身体的立香刚想开始预定中的打扫,却撞翻了悄悄走过来在她身后站定的奥兹曼迪亚斯手中的酒杯,今天运进来的新鲜的冰混合着高纯的酒精顺着后颈流到背上,和空调不同的直接的冰冷让她本能地打了个寒颤,本来就晕乎乎的头清醒了一瞬间。
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的她慌忙想要道歉,然而才转过身来直面奥兹曼迪亚斯还没来得及鞠躬或是擦拭,这位在金融和娱乐板块上常年闪现在头条的名人就颇为快活地转动手腕,将杯子中最后一点残酒也倒了个干净,冰冷的温度就从她的脸上一直滑落到胸前。
“诶?!”刚才还可以说是不小心站在她身后,但现在的举动完全是刻意刁难,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的立香出于条件反射,向后躲闪了一步。吉尔伽美什就坐在她身后的沙上,这是她被绊倒之后闪过脑海的第一想法,然后她的身体就被他不怎么温柔地箍在半空上下动弹不得。
“看到太阳的就站不稳了?”和刚才不同的、明显是带着恶意的声音从吉尔伽美什的喉咙中舒展而出,立香的双手被他用什么东西来回绑住,而面前的奥兹曼迪亚斯则拉开她紧贴在皮肤上的衬衫领口,把一整块冰顺着滑了进去。
刁难也好作弄也好,做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完全是过分了,立香惊慌地试图挣脱帮助她双手的软绳,一边无助地四处张望着可能存在的救星,还努力地道着歉,“对、对不起,请原谅我,”又有一块冰被塞了进来,这一次奥兹曼迪亚斯的手指将它推进bra的边缘固定住,立香的声音于是抖的更加厉害,“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我一定——”
“吵死了。”吉尔伽美什的手指摸索着插入了她的嘴巴,把还没组织好的求饶道歉都堵了回去,完全不敢咬下去的立香在指尖深入到喉咙的时候出了不适的声音,但他没有半点停止的意思,反而像是玩弄什么物件一样用指头反复试探起那块地方,“先给你习惯一下好了、免得等会吐在身上。”
“太没有耐心了黄金的,”透过朦胧的泪眼她看到奥兹曼迪亚斯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余还想听她能说出什么蠢话来呢,而且,”他下流地比了个手势,“难道你只有两根手指粗吗?”似乎是被吉尔伽美什瞪视了,奥兹曼迪亚斯耸耸肩,以一副做作的样子说着“余就在这里戏耍一阵”,解开了她的衬衫扣子,然后用随意的态度将她身上最关键的内衣给脱到了手臂上。
“唔、这么看起来倒也别有一番魅力么。”年轻的身体被灰色套装和白色衬衫包裹着,只是最为隐私的肉粉色内衣被推向外侧卡在身后的双臂上,出于自己的兴趣奥兹曼迪亚斯并没有把衣扣全部解开,只是让她的双乳在狭窄的缝隙中被湿透的半透明布料所覆盖着。做出这种点评之后,他才谨慎地把自己的手掌伸进衣服里,恰好能被掌握的大小让他很是舒心,而乳根处还残留的热度与大部分乳肉的冰凉形成鲜明对比,更是让奥兹曼迪亚斯享受起这次临时起意的游戏。 大概知道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再次挣扎起来的立香被狠狠揪住了乳尖,只好抽着鼻子任他们两个玩弄。奥兹曼迪亚斯的手掌温暖、手指灵活有力,揉捏这对柔软乳房的同时,还探寻一般地看着她的脸,似乎在寻求什么正面反馈一样。立香完全是出于逃避现实的心理想要闭上眼睛,但被吉尔伽美什的双膝架住顶开双腿还是让她又出了一声低泣。
“喂黄金的、差不多停下吧,”被她口中垂下的多余涎液打扰到,奥兹曼迪亚斯说着,又捞起酒杯中的冰块,示意吉尔伽美什扯破她的丝袜,“余可不想像是独角戏一样玩。”
“哦?反正只不过是比试,这杂种怎么样都无所谓吧?”话虽如此还是把手指从那张小嘴中抽出来,混杂着抽泣的求饶立刻断断续续涌出来,吉尔伽美什为这让人不快的感觉咋了下舌才扯破立香身上那层薄薄的黑色丝袜,“难道你还想让她打个分?”
“说不定真的可以,”奥兹曼迪亚斯听着她的声音,心情很好地将这块冰顺着露出的大腿一路滑动,直到深入内裤卡在包裹着阴蒂的柔软肉瓣中才停下,用带着狎昵水印的手地拍了拍她的脸,他危险地笑起来,“过程中记得要比较一下余和黄金的哪个更强啊。”
那一小块冰给她带来了难以想象的折磨,被强制合上膝盖之后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方块上的棱角是如何在自己的体温下渐渐融化成圆润的形状的,从刚开始冰到皮肉几乎粘在上面,到逐渐被融化的水所分离,从有棱有角的、会在酒杯中碰撞出好听声音的冰块,转变成软肉几乎夹不住的冰凌。以及冰到让娇嫩的阴蒂无法忍受的温度又是如何涓涓滴滴滑到小穴、腿根,最终在窄裙内泥泞成黏糊糊一大片的。
立香难堪的现她的身体居然对此也有了反应,在这种完全被动的情况下,这样被完全的无机物刺激着敏感带居然也会有所反应,她的挣扎微弱下来,仅仅是因为耻于面对这个事实而已。虽然自己在这场游戏中完全没有主动权,但只要能摆脱这块小小的冰,她甚至希望这两个人能赶快让进度推进到下一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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