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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夕,你读的书多,你看看,这写的是什么?”李道瑾把信递给了袁芷。
“这上面,写的是两个典故,但二者并没有任何联系,而且,还是褒贬不一的两个典故。”袁芷皱眉,柳大人写典故有何寓意?
“殿下,有现!”其中一个鹤卫禀报。
“带我去。”
李道瑾和袁芷来到下人现线索的地方,是一口井,周围长满了杂草,满是灰尘的井面上,赫然印着一枚清晰的鞋印。
“来人,把这鞋印拓下来!”李道瑾命人维护好现场。
袁芷看着这乱如麻的线索,当真是头疼。
“殿下有什么头绪吗?”
李道瑾皱眉,“这鞋印,看不出左右脚,花纹杂乱无章,倒像是靰鞡。”
“这靰鞡鞋,鞋底相连,没有鞋腰,也不分左右脚,是山匪草寇常穿的的鞋。阿瑾是怀疑,柳大人之死是山匪所为?”袁芷盯着这鞋印,似是要看出花来。
“不像,山匪大多用刀,武功也参差不齐,而柳仕忠一家,整整齐齐被割喉而死,倒像是训练有素之人所为。”
袁芷起身,看向屋里,“那这就奇怪了,柳大人的盘缠也在,若山匪既不是来盗窃,那是来干嘛呢?”
“恐怕,柳大人是招惹了亳州的老鼠,才会引火上身,亳州这地方,水可不浅。”李道瑾眼中泛起冷意,是时候,替父皇清理一下虫子了。
亳州府衙。
鹤五正在解剖今天的第三具尸体。
“伍大人今日一上午都待在停尸间,是否要用午膳?”郦青飞站在门外捂着鼻子问。
鹤五顿了顿,没理他,又继续进行着手里的活。
“鹤五大人有眉目了吗?这些尸体可有异样?”郦青飞不死心问道。
“郦知府很关心这些尸体?”鹤五不答反问。
郦青飞扯着嘴角笑了笑,“那是自然,亳州好久都没有生这样的命案了,我第一年上任,自是不能打翻自己头上这顶乌纱帽。”
鹤五放下手中的刀,洗了洗手,边擦手边问,“郦知府刚上任?”
“是啊,去年秋闱后,出了榜单就上任了。至今不过三个月。”郦青飞也没藏着掖着,笑的一脸纯良。
“原来是这样,那郦知府可要好好协助我们办案了,这么大的案子,足够郦知府坐稳这个位子了。”鹤五淡淡说道。
郦青飞笑了笑,“那是自然。午膳已经准备好了,还请伍大人随我来。”
“有劳了。”
“不劳不劳,伍大人可否与我说说那些尸体?”
“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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