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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晏詞沒有離開過房間,許少淮亦是,除了中午韓助理來送衣服、酒店服務生來送餐去開過門外,兩人幾乎沒離開過床。
接吻、看電視,看會兒電視又接吻,從白天至黃昏。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手機鈴聲響。
是晏詞的。
他伸手往邊柜上摸,手指摸索了幾下,剛碰到手機,手指忽然用力抓住邊櫃,他被抵在床頭,親吻變得有些粗魯,像是懲罰他的三心二意。
「手....」
「機」字封在口中。
好半晌,晏詞才能說話:「電、電話。」
「已經掛了,」許少淮貼著他耳朵沉聲說。
話落,鈴聲又響,白曉逸的電話,作為老師和前輩同時又是一個房間的「舍友」,到天黑晏詞還不回來,他理應關心一下,而且他下午還碰到了褚衛,褚衛與張導一塊兒,身邊沒晏詞跟著,那晏詞在哪兒?
於是接著撥打。
晏詞重去拿手機,穩定了呼吸才開口:「喂,白老師。」
「晏詞,你怎麼還不回來?」白曉逸直接問,「小冬和衛哥都在酒店,你倒好,自已一個人不見蹤影,哪兒去了?」
他主要還是怕晏詞出事。
「我.....」
許少淮堵住了晏詞的嘴,「我」變成了「嗚嗚」。
「你怎麼了?」白曉逸擔心,「出什麼狀況了嗎?有事你直說,不用藏著掖著。」
晏詞錯開彼此的「交集」,只是一偏頭又被追上,後背壓著床頭的軟墊,手裡的手機被抽走,他再次去拿,指尖不小心將手機推落至床下,白曉逸在手裡說著「餵」,待晏詞能好好喘氣,他撲到床邊。
可是下一秒後背覆上某處胸膛,手背被更寬的手掌握住,某人手指嵌入他指間,緊握住他手背食指相扣。
吻,落在後項與肩頭。
白曉逸今天和夏侯出門逛了逛,回來後不想走動,於是叫了酒店餐在房間裡吃,這會兒是一邊喝著湯,一邊開著免提講電話,只聽電話里晏詞支支吾吾。
「晏詞,你倒是說句話啊,」勺子輕輕放回湯碗,仔細聽著動靜。
過了好一陣,晏詞才開口:「白老師,我遇到一個朋友,我今天和朋友在一起,所以....」
「所以晚上又不回來了?」
「對,唔....」
「你怎麼了?」
「沒,我...」電話里沉默了會兒,又急促道,「白老師!我朋友有事我得掛了!」
通話結束。
既然電話能保持通暢,白曉逸也不再擔心,收起電話兩三分鐘,褚衛來到他房間,道:「小白,晏詞今晚不回來,有個角色適合他,我讓人帶他過去試鏡了,你不用聯繫他。」
「......」已經聯繫過的白曉逸,「衛哥,你來之前我剛掛電話,他說他和朋友在一起。」
與韓助理通過氣卻慢了一步的褚衛:「.......」
做經紀人真是有操不完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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