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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打車,不好意思啊,」男人對司機說。
司機沒多想,一腳油門走了。
「你....」晏詞想說你是誰,可話未說完整,痙攣再次襲遍全身,隨之而來的是嚴重無力感,垂落的指尖微微顫抖。
如果料的沒錯,他是被電擊了。
狗日的,什麼違法犯罪的手段都用上了!
另一名穿休閒裝的男人走到他身邊,扶住他手臂,說了幾句掩飾的話,什麼以後少喝點、叫你別喝你就是不聽,在路過的人看來他就是喝醉。
看似扶,實際是架著他走。
他被送進了一間房。
嘭一聲,房門被推開,趙成譽擺了擺手,兩個男人繳了他手機退到一旁。
他們是一夥兒的。
「晏詞啊晏詞,我看你還,嘶....」趙成譽臉上還有刺,一說話就痛,他深吸了口氣,憤怒地扣著眼皮上的毛刺,摸得到卻又拔不出來,一邊扣一邊用怨毒的目眼神看晏詞,「我他媽看你還往哪兒跑!」
「你跑啊!你再跑啊!」他一腳一腳踹上晏詞小腿肚,恨得咬牙切齒。
因為被電了好幾下,晏詞摔在沙發上緩不過神,腦神經短暫麻痹,被踹也沒覺得有多痛。
趙成譽不解恨,腦海又中冒出極其歹毒的念頭,上前就把晏詞的包拽了下來,扎他的仙人球還在。
他陰毒地冷笑一聲。
趙成譽什麼心思,晏詞很了解,無非是想事後扎回來,十倍奉還那種,但更重要的是替眼下的狀況想辦法。
此時處於劣勢,不能呈口舌之快,否則就是白白遭罪。
「你想把我送給誰?」
又是卑鄙下藥又是酒店,不用細想就知道是哪檔子事。
「送給誰?」趙成譽心情愉悅起來,「當然是送給葉老闆,你以為我會把你送給許少淮?你特麼做夢!」
昨晚看到葉靜保姆車時,他就聯想到了葉健伯,連夜一打聽,葉老闆果然在劇組,而且還待了好幾天,這就是個把人玩完就扔的主,他就是要晏詞被葉老闆玩成破爛貨,不然不能泄心頭之恨。
至於小花總那邊,他也想好了說辭,就說不小心送錯了房間,真要讓晏詞見到許少淮,保不齊又要冤枉自己什麼,再說許少萬一吃了壯陽藥也不頂用,豈不是又被晏詞順利逃脫。
現在這麼做,就是鐵了心也要魚死網破!
誰都別想討到好。
晏詞撐著上半身坐起來,目光掃過守門的兩個男人,他記憶好,在片場見過,就是護在葉健伯身後的保鏢,沒有手機他還有眼睛,一個個都得記下來回頭就把這些人渣都送橘子裡。
就是拿錢辦事兒也不能辦違法的事啊!
「趙成譽,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種行為叫綁架!」他嘗試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只要你現在放了我,我既往不咎,我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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