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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默湊近看直播間的標題，他才知道顧汎為什麼也在，因為今天是糖予的生日。

電腦里，顧汎扎著馬尾，走在糖予的右側，手裡提著東西，看著前方，眼神依舊清冷。

而糖予甜甜的嗓音撩撥著大家的心，「哈哈哈，感謝顧神特地請假出來陪我過生日。」

說到『特地』的時候，糖予特地咬重了音字。

糖予一直在回答直播間裡觀眾的問題，全然不看路，有有障礙物都是顧汎直接把她拉過來。

「啊？顧神的髮型啊？我扎的，好看吧！」說著轉過頭去，用另一隻手當做話筒一樣遞到顧汎跟前，「敢問客人，你覺得托尼糖的手藝怎麼樣？」

「還不錯。」顧汎的聲音很輕鬆，頗有些滿意的意思。

[顧神我滴神：媽媽！他們好甜！]

[糖糖我愛你：不行了，我磕的cp絕對是真的！]

就連屏幕前的徐洛也忍不住感嘆道，「嘖嘖嘖，男才女貌喔。」

楚默就站在徐洛身後，抿著嘴，一言不發，死死盯著屏幕上的顧汎。而徐洛全然不知，依舊在感嘆。

肖御澤也過來湊熱鬧，「我要是有這樣的女朋友，做夢都得笑醒。」

楚默的指甲都快摳進了肉里，徐洛轉過頭問他，「默默你覺得呢？」

「啊？嗯。」他不太明白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緒，楚秋遺傳給他的是一種刻在骨子裡的教養，那份教養在明確地告訴他，『這是錯的，你不能這樣。』

楚默跟著看了一會，直到直播間的糖予到了目的地，跟大家打了招呼，說了再見，直播結束，他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糖予關閉了直播，看著今天的收入，發出了滿意的感嘆，「顧神您就是我的財神爺！這才播一會，都頂我以前播一天了。」

顧汎把菜單遞給她，「你說你家那麼有錢，你還在乎這點？」

「你以為我跟你似的，想幹嘛幹嘛，拜託，我是個女的，按照那老不死的尿性，不把我拉出去聯姻，我跟你姓。」

顧汎挑了挑眉，沒說話。

糖予說的是實話，雖然他們兩個是，但是家庭情況確實不同，他父母恩愛，上頭還有個金融系畢業的天才哥哥，也沒有要接管家業的煩惱，想幹嘛幹嘛，只要不犯法，他哥都給他兜著。

但是糖予不同，糖予真名姓舒，偌大一個江城，姓舒的也就那麼一家，她媽媽是續弦，而她又是一個女兒，在家裡沒什麼話語權。

最主要的是，她上頭還有三個姐姐，三個姐姐現在都成了聯姻的對象，而她下頭還有一個弟弟，小時候被欺負全靠顧汎給她報仇，時間長了，這倆交情自然越來越好。

吃過午飯後，顧汎特地饒了遠路，去最近很火的一家蛋糕店，買了份小蛋糕，糖予眼睛都亮了，拍了一下顧汎的肩膀，「不愧是好兄弟，竟然還給我買蛋糕，我太感動了。」說著還用手抹了抹眼角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