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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种家族的订婚宴,向来不是以订婚为目的,而是以订婚作为一个由头,将圈子里的人召集在一起互相联络罢了。
所以交际和结识新人,联络亲戚和旧友,才是订婚宴最重要的环节。
蒲砚任由陆朝槿伺候自己,晕头转向地说:“你也是辛苦了,这么多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这也太折磨人了。”
陆朝槿笑了笑:“习惯就好,这些话术都有固定的模板,只要用到熟练就能脱口而出。”
“我感觉我永远也做不到这样。”蒲砚麻了。
陆朝槿起身:“你可以不用学会这样,我会就好。”
“嘿嘿。”蒲砚坐在沙上抱住陆朝槿,把脸贴在对方西装外套上蹭了蹭。
“你很累了,今天就先这样吧。我先洗个澡。”陆朝槿目光游弋,俨然是想到了什么。
“嗯,你去吧。”蒲砚打了个哈欠,“我等会儿洗。”
陆朝槿在陆家老宅的房间和顾宅那几位的房间有异曲同工之妙,浴室并不止一个,蒲砚只是犯懒不想现在就洗。
他满是迷蒙的目光与陆朝槿对上,忽然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通往卧室的方向好像正闪烁着烛光。
蒲砚一个激灵坐起身,立刻拽着陆朝槿手腕向烛光的方向走去:“你…哇!好漂亮啊!”
粉色蜡烛沿着玄关直通主卧,两侧洒满了红色玫瑰的花瓣。
花瓣有如花海,几乎要将整个客厅和走廊都淹没。
“这是昨天想好的准备,但刚才看你累了,本来想着…今晚就先直接休息好了。”陆朝槿在他身后解释道。
“我确实累,但我也很期待呀。”
蒲砚转身望向陆朝槿时,陆朝槿的眼瞳里倒映着他的脸,两人注视着对方的动作几乎凝固,好似时间在此刻定格。
陆朝槿在他眼角落下一个轻吻,低声喃喃道:“蒲砚,宝贝。”
蒲砚喜欢陆朝槿这样和自己说话,和对其他人都不一样,连声线都变得轻柔许多的陆朝槿让他感到自己对于陆朝槿是特别的那一个。
“嗯”蒲砚被陆朝槿的手臂不由分说拉近,整个人栽倒在他怀里。
“…我爱你。”陆朝槿继续说道,又在他侧脸落下几个潮湿的吻。
蒲砚的心跳得很快,快得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正常,他的呼吸被陆朝槿肆无忌惮的吻扰乱:“我也爱你。”
“我想要你,一直都想,我也很期待。”陆朝槿灼热的吻落在蒲砚眼尾眉间,带着薄茧的大手一直在磨蹭他的后颈,两人皮肤间的不断触碰燃起身体难以遏制的战栗。
然而,陆朝槿下一句却是:“但你很累,我不想…”
蒲砚却没给他再商量的机会,只是踮起脚双臂搂着他的脖子激烈地吻了上去。
唇瓣碾磨,舌尖共舞,有涎水从被吮得红的唇角滑落,将滴未滴地划过白皙的下巴。
床下和床单上满是烛红的玫瑰花瓣,整个房间就像花的海洋,将他们湮没其中。
唇分时,蒲砚已经被横抱起来放在会客厅的沙上,待陆朝槿再次倾身吻向自己时,他说
“你想亲哪里都可以,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怕疼的。”
陆朝槿靠近他时呼吸乱而粗重,只是低低应了一声:“好。”
吻绵长,温热,潮湿,两人嘴唇紧密贴合,舌尖相互追逐,鼻尖亲昵地抵在一处。意乱情迷里,早已分不清是谁的气味谁的唾液。
*绿江不允许放送的片段*1oooo字*
清晨阳光洒向窗棂,蒲砚眼皮沉重,翻了个身正与眼皮的重量斗智斗勇时耳畔便传来问候的声音:“感觉还好么有没有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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