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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傻挤出一句:
“什么是疯狂的事情?”
他那只冰凉的手覆着我的大腿婆娑,我心慌的拿话堵住他轻启的唇:“结过婚做过爱离了婚欠了债,这些算不算是疯狂的事情?”
他哼哧摇头:“不算。”
我正想问他什么才算,他突然用另一只手搂住我的脖子,两片沾酒的唇毫无预兆的贴了上来。
我呆愣住,忘了要挣扎。
这确实是件疯狂的事情,我不得不承认,我开了个小差。
闺蜜王潇潇二十六岁生日的时候做了最疯狂的一件事,她站在人潮拥挤的黄兴广场,吻了一个脚步匆匆的陌生男人。
那个吻延续了整整三分钟,时间漫长到我们都怀疑那个男人是个托。
一吻过后,男人找她要微信号,她莞尔一笑,无比潇洒的说,大冒险而已,不必当真。
我就权当此时此刻也是玩了个大冒险。
但他的手却没有放弃,慢慢的抚上了我的腰身。
和一个陌生男人热吻,对我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只是再进一步的话...
我不敢去想,却没有加以阻止。
他感受到了我局促的呼吸,以及不停颤抖的身子,双唇离开后,他用手托着我的下颌,眼神迷离的问我:“怎么,你怕了?”
我抓住他那只不安分的大手掌,浓浓的酒味在我们的呼吸间散发着,我不敢看他的双眼,只是低着头看了一眼茶几后,问道:
“酒都喝完了吗?”
那一瞬,我感觉他就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一般,没有拘束,没有距离。
而他很自然的往旁边一趟,指着桌上:
“红酒管够,只是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我的身子微微往前倾,倒了两杯酒,递给他一杯:
“那就聊聊呗,你叫什么名字?”
问完这话,我趁着还有点清醒,环顾四下,发现房间里的装修风格都是黑白灰,若在平时应该是高大上的风格,但眼下却给我一种压抑的气息,仿佛嗅到了死亡的味道一般,令人浑身不适。
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眼神中的挫败感一览无余。
“听过一句诗吗?安歌送好音,我叫宋安戈,戈壁滩的戈,但此戈非彼歌,送不来好音,还能要人命。”
他的语气很绝望,我都不忍心告诉他安歌送好音的上一句是,横吹多凄调。
我只是轻轻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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