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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曲觉得范昱说的很对,所以他没再耽搁,也没再扯些有的没的,火回了金满楼,想把金满楼里那俩纸人都收拾干净,然后尽快赶去酆都旧址查看。
结果一进门,就见店里那个胖掌柜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应该说,不止胖掌柜不对劲,店里所有的跑堂小二都不对劲。和离开时的互相避让不同,许是祭祀结束了的缘故,他们这会全端着瓜子和毛豆,兴致勃勃凑在一块,眼里盛满八卦的精光。
因为是魂体的状态,凡人看不见,谢曲就飘得比较肆无忌惮。
他先是飘到胖掌柜面前,见这个圆脸的中年男人此刻正嘬着小酒,翘着二郎腿,一边卡擦卡擦嗑着瓜子,一边嘀嘀咕咕地念叨着什么。
离近了细听,隐约可以听见是一声声的“大白天的,世风日下”。
比胖掌柜反应更奇怪的是帐房先生。
谢曲看完了胖掌柜,又再飘到账房先生面前,就见这人表面看似是在算账,实则耳朵支棱着,隔三岔五就偷着瞥一眼楼上,瞥完了,还要耳根通红地连连摇头。
更别提那边那几个满脸写满钦佩,偷偷在袖子里比出大拇指的小伙计。
谢曲:“……”
谢曲回头看范昱,却见范昱不知怎么就黑了脸,抬手一指楼上,“喂,你现没有,他们此刻抬头看着的方向,好像是咱俩房门。”
废话,当然看见了,这么明显哪能看不见?
说话的功夫,楼上便又有些古怪动静传出来,甫一入耳,谢曲便呆呆地僵在原地。
是……年轻男子的低喘。
含混的,满是情欲味道的沙哑喘息,若是再细听,其中还隐隐掺杂几声勉强压抑着的喑哑哭腔,以及木床吱嘎晃动的声音。
谢曲:“……”
干!完犊子了!那俩纸人到底在干啥!
因为范昱这时就站在他身后,一瞬间,谢曲魂都被吓凉了,连忙飘上了楼。
楼下,仿佛生怕谢曲还不够尴尬一样,几个小伙计一听那声音,便一连串的吸了气,狗狗祟祟的小声讨论起来。
“多久了?”
“没算,不过少说也得有几个时辰了吧……”
“天天这样,连床都压坏了,还特意加钱让咱掌柜的给他们换大床,他俩可真行。”
“谁说不是呢,啥身体啊,咋还没虚呢……”
…
二楼楼梯间,耳朵一向特别灵光,不当心把所有感慨言都听清楚了的谢曲:“……”
上楼的时候,谢曲快得像一阵风,临近门口了,却忽然又硬生生的停下了。
身后,范昱没跟着他上楼,还是站在楼下。
但范昱稍稍仰起脸来,不咸不淡地对他说了一句:“瞧瞧你干的好事。”
“看来某些东西啊,它随主。”
谢曲:“……”
我日。谢曲在心里说:现在为什么是晴天?
为什么就不能赶紧降道雷下来,直接劈死他?
这算怎么回事啊?让屋里那俩纸人模仿他和范昱,结果那俩败家玩意就是这么瞎模仿的?
玩呢?!
离得近了,里面动静就听得更清楚了,几乎不需要看,便能想象到这屋里会有多么的激烈。
激烈到连谢曲自己都没敢进。
楼底下那几个嗑瓜子群众还在窃窃私语,谢曲心情复杂地守在门外,等了良久,直等到屋里动静渐歇,方才憋红了一张脸穿过房门,进去了。
说来也奇怪,要说谢曲这个人吧,本身其实并不是个多腼腆的,他惯爱说骚话,各种乱七八糟的大场面也见过不少,每次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没一点不好意思的,结果偏偏就只有这次,他竟然有点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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