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从身边跑过去的学生,交谈的时候也露出几个字眼儿。
二教。
二教是法医系的地盘,我大部分课都安排在二教,对那里很熟悉,所以很快就到了二教。还没走过去,就看到教学楼大门停了好几辆警车。整个教学楼被围了警戒线,警察零零散散的在周围站着阻止闲杂人士进出。
又有人死了。
我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这个念头,昨天那个死者憋死的样子在我的面前不停的冒出来,有什么东西飞快地从我的思绪里飞过,我却没来得及抓住。
“先生,您的证件。”警察在我进入二教大门之前把我拦了下来。
我从怀里掏出“记者证”晃了晃:“记者可以进去吗?”
警察看到记者证,脸色缓和了不少,然而却依然不肯放我进去:“抱歉,目前暂时上头没说可以让记者进去现场。”
“是出什么事儿了?”我问,“这个总能回答吧?”
“只能跟您说是有人死了,其他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上头不准说。”这个警察的嘴巴很严。
我“哦”了一声,耸耸肩帮,转身离开,绕了一圈,走到南大围墙旁边,顺着围墙往前走,穿过一大片树林,接着就到了二教的后面。二教我很熟,三面朝着校内,一面靠围墙,周围种了好多灌木,这些灌木长高了,就把二教和围墙间的地方遮盖住了,其实这两者中间还有将近两米的宽度。
警察不知道,可是我知道。
当年的“窒息游戏”就是在这里发生。每个人都乐此不彼的把这里当作冒险乐园。
有一面墙上密密麻麻的刻满了参加这个游戏的人的名字和参加日期。
我不敢去看那面“窒息游戏”墙,轻轻推了推二教一个教室的窗子,锁着。又去试了试另一个,还是锁着。
这么试了几次,终于被我找到一扇开着的窗子,从窗子外面翻进去,外面突然又开始下雨,教室里显得阴湿湿的,处处都散发着莫名的寒气。我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一楼、二楼没有多少警察,我轻松的上了三楼,从楼道偷偷看出去,许多人都集中在楼梯左边的教室里。
我愣了愣。
304教室?这不是我们法医物证学的上课地点吗?
里面几个带着乳胶手套的法医正在围着一具尸体研究着,只露出了尸体的双脚。
我见没人注意,从包里掏出相机,开始一张接一张的拍照。有了这些照片,梁姐应该不会再次打回我的稿子了吧?
此时一个法医站了起来,我的相框里露出了一张即熟悉又陌生的脸。
陈老师!
我双手一抖,相机摔到了地上。
都市职场姐弟恋不要轻易相信那些漂亮的女人,她们会用性感的伪装将你拉入无尽深渊...
212o年,人类科技水平再次迈上了新台阶。新种族的诞生,能令意识长生不死的虚拟元宇宙世界,可用时间抗衡绝症的冰冻技术,崭新的资本角斗场眼花缭乱的出现在了地球原住民的眼前。人类与aI如何共存?苟且偷生和自然死亡,哪一个更有尊严?迷茫,对抗,宣泄,呐喊,似乎已成了常态张云溪十八岁生日时,被保姆杀了全家,他怀揣着疑惑来到了一个叫青山神学院的地方。...
前生碌碌无为。后世,一次偶然的机会,一次不经意间的触电,经历了一段难忘的时光,突然让他意识到人生不是一成不变的。从此他乐此不彼...
简介关于良缘悖论她被亲爹谋财,被亲姐姐谋命。重生后最大的心愿便是觅得良缘,然而良缘难觅,她遇到的都是疯子。懵懂幼子,久病老父,都是教人成长的。可惜穆旭东什么都没有。他的父亲四十二岁便战死沙场,他十七岁失怙至今,孑然一身,背负的唯有国恨家仇。元祚生为至尊之子,却错失至尊之位。生而为人,肩上总有卸不掉的担子,总有一件必须做的事。而为此付出的代价,受到的伤害,感受的疼痛,都必须默默承受。...
何瑾想不通,自己辛辛苦苦,费尽心思将大明搞得国富民强,四海升平,怎么就成了佞臣?难道是因为搞事情的过程中,做生意挣了不少钱?亦或者是个人魅力太大,跟皇帝的关系很铁?不就是边改革,边享受...
精品好书,尽在咪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