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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大舅还在发抖,“是真的,我们队砸墙的时候,砸出人骨头了。昨天老刘就说他看到有人没了眼睛,流着血的站在他跟前,动也不动。后来老刘就不见了,我们今天结果给电梯灌水泥的时候发现、发现墙里有几个手指头伸出来……是、是老刘的……”
屋里几个人都静了,接着我妈和我奶奶互相看了一眼。
“你把言言带回里屋睡去。”我奶奶给我妈使了个眼色。于是我妈就半强迫的把我拽到床上去了,至于后面大舅又讲了什么我就完全没听见了。
只是后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一个周之后,我大舅喝醉了酒,不知道怎么掉到水泥缸里去了,等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浇注到了日报大楼的新电梯墙里面了。那时候木已成舟,工程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拆墙,直接给了三万块钱。后来似乎还死了几个人,都是挖出来骨头的工人,日报大楼翻新的事情似乎也就消停了。
这件事情就这样被我逐渐淡忘,直到我最近毕业,被分到天津日报大楼工作为止。
上班第一天就有同事神秘兮兮的对我说:“许言,你新来的,不知道,咱们这儿经常加班,但是如果过了晚上十点,就千万别坐电梯上下楼,不然你就要倒霉。”
又是关于那个鬼故事。
我不屑一顾的笑了笑。
当天中午下楼吃饭,电梯特别挤,我为了锻炼身体直接选择了走楼梯下楼。日报大楼靠近电梯那个楼梯间有点儿变态,没有窗子,所有的灯都是声控的,时间一长,里面就是一片漆黑。那种任何东西都看不到的百分百的纯黑。
我刚走下去了两层楼梯,本来亮着的灯就“啪”的一声全部熄灭了。我使劲跺了半天脚,结果没有一个灯亮。
我正下到一半路,上下都是楼梯,周围试探的摸了一下,我又根本摸不到楼梯栏杆,但是站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充斥着整个楼梯间的漆黑寂静的很,渐渐变得过于安静,我最后连耳边毛细血管里的血流声都听的一清二楚,还有自己清晰的心跳。
接着心跳突然变得急促,而且很乱。
我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在我左边儿,似乎是多了一个心跳。那个心跳声感觉起来还湿漉漉的,带着点儿“啪嗒啪嗒……”
我伸手去摸,但是竟然伸出老长什么都没摸到。这个电梯间宽最多不过一米五,但是我啥都没摸到,只是凭空听见一个类似心跳的声音。
我开始有点儿紧张了。转念一想,我觉得那里应该站了谁吧?不然干吗莫名其妙的有心跳声,估计对方也跟我一样,漆黑一片不知道往哪儿去。说不定他还真的相信日报大楼的鬼故事,以为我是鬼呢。
我忍不住觉得自己好笑,转头去看。
什么都没有……不,似乎并非什么都没有。
那团漆黑里,好像又什么东西比漆黑要更黑一点、更亮一点。黑亮黑亮的,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然而那个黑亮的东西,分明就像一双人眼睛!
我猛然意识到没有光亮的漆黑中,怎么可能看到的其他的东西?
一瞬间,从心尖儿一下子发抖了,我连忙往后退去,想要躲开那双“眼睛”的注视,想要脱离那凭空出现的湿漉漉的心跳。脚底下骤然一空,整个人往后摔了下去,我尖叫起来,却毫无帮助,在空中滞留了一瞬间之后,便砸向了带着棱角的水泥地。
我猜那是楼梯。
在一阵天晕地旋之后,我坠落在一片平地上,几乎不敢犹豫猛然跳起来,疯狂的摸着漆黑四周的墙壁,不知道过了多久,面前突然有了门把手,我立即旋转它,猛的冲了出去,扑倒在人来人往的一楼大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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