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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自己的理由後，孟秋染和袁亦都愣了。

孟秋染擔心袁亦聽出其他意味，她不想袁亦誤會但又不想編太多理由騙她。袁亦卻像是被提醒了，回憶後發現確實如此。

&1dquo;可能因為今天的燈光位置變了。”

她給孟秋染指了指顧若瀾頭頂左上方的位置：&1dquo;你看，這個好像是加的。”

如果真是因為燈光緣故，也確實有可能不方便看過來。

但孟秋染還是覺得顧若瀾有情緒。

顧若瀾對於意萌今天的表現很滿意，點評的時候也沒有吝嗇表揚之詞，而其他幾名學員的進步她也都一一給予肯定和鼓勵。

唯有到了謝子璇的時候，顧若瀾仍沒有給出太高的評價。但也把她參加節目以來所有的表現做了個總結，把她最突出的問題重強調了一遍，希望她能儘快克服最大短板。

即使沒有參加全程錄製，顧若瀾也沒錯過觀看任何一期節目。學員們的表現她也都認真做了記錄，就好像自己在現場一般。

但謝子璇不覺得顧若瀾是在幫她，反而覺得是當眾下她面子。在她前面上台的那些學員，大部分都得到了不錯的評價，唯獨輪到她的時候，就是缺點多多。

平時也就算了，可今天是總決賽，是要評名次的，划水的老辦法混不下去了。

不用想，她也知道顧若瀾會給她打幾分。

孟秋染問袁亦：&1dquo;她的小號都查清了嗎？”

袁亦湊到她耳邊：&1dquo;基本查清了，差不多有1o個是活躍的。我的媽，都不知道她是不是蜈蚣精，哪兒來這麼功夫按屏幕。”

孟秋染挑眉，視線依舊盯著台上，今天得格外注意。

&1dquo;她的小號一般都發些什麼？”

&1dquo;精分得很。一會兒自己裝腦殘粉舔自己的大號，一會兒裝黑粉故意挑起爭議話題給自己帶熱度。還有四個號專門用來攻擊其他藝人，說話難聽得很。”

孟秋染嘴角抽了抽，難以置信地轉過頭：&1dquo;她真這麼有空？”

袁亦嘆氣搖頭：&1dquo;我也很震驚。”

&1dquo;證據都保存好，別漏了什麼。”

袁亦好奇：&1dquo;這些都照做了。秋姐，你怎麼會想起來要查這個的？”

孟秋染涼涼道：&1dquo;備點禮物，以後方便送她出道。”

袁亦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說的出道是什麼。

她本來對謝子璇是路人感覺，覺得她的業務能力跟人氣咖位不配，但看到那些小號後，她早就路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