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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的笑容收敛几分，宫淮反问：“等你们走程序批准，再做个风险评估，开个会讨论，黄花菜都凉了。如果不是我提出这个立项，你以为原本的项目能这么顺利签下合同？”

“三千万拿下like程序的三年使用权，你们不会太异想天开了点吧？”

这话说的非常不客气，甚至可以说是怼公司脸上开大。不过确实，季琛原本对这个项目的预算还有一千万的余地，宫淮能用三千万拿下来，也是他的意料之外。

季琛没说话，会议室众人都低着脑袋深怕被波及，连财务部经理都一时碍于凝滞的气氛不敢再开口。

两人的目光遥遥对峙，一坐一站，空气的流动都变得焦灼起来。

良久，季琛率先开口：“今天的会议先到这里。”

他站起来随手整理了一下西装，神情泰然自若，没有任何发怒的迹象：“虞经理来我办公室。”

被点名的虞经理莫名一颤，苦哈哈地看了眼宫淮，后者并没有看他，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虞经理让同事帮他收拾一下文件，小跑两步跟林秘后面去总裁办公室。

所幸，总裁没为难他，叫过来问了几句出差的一些事情，最后提到宫淮的擅自自作主张也只是问他怎么看。

虞经理这波倒是站了宫淮，因为他看出来季琛从头到尾都没有针对那个项目，说明在他看来，那个项目是可行的。

而且如果不是宫淮想出了这一点，他们的项目能不能谈下来还真是个问题，那个严总太难说话了。

季琛和他讨论了一会儿那个项目的可行性，就把人放走了。

“对了。”他突然喊住走到门口的虞经理：“帮我把宫淮喊过来。”

“好的总裁。”

虞经理找到宫淮的时候，他正跟个没事儿人一样靠在茶水间的吧台上，身边围了一群女同事，小姐姐们你一言我一句的安慰他，说季总就是看着凶，其实人很好的之类的话。

虞经理：“……”

他伸手敲敲门：“淮哥，季总叫你去他办公室。”

“知道了。”

宫淮先去休息室拿了东西，慢悠悠晃去楼上的办公室。

alpha一进来就反锁办公室的门。

“咔哒”一声，清脆地敲击在季琛心上。

他佯装镇定地看电脑屏幕上的数据，实则思绪都往那人身上涌。

“上个楼需要二十五分钟？”

宫淮将一个黑色的纸袋子放在他的办公桌上，不羁散漫的笑容没什么变化：“给你带了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