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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已是接近傍晚,落日西斜,繁华上京似被踱上了一层金光,远处几户人家已升起了袅袅炊烟,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的静谧美好,站在城楼上的景宁帝油然生出一股自豪之情,心底某种想法也更是坚定。 这盛世,自该他一人独享。 皇帝明显正陶醉着,身边伺候之人自是不敢打扰,可苦了前来报信的大统领郦挚。庆王在宫门前守着呢,陛下却这边报不得消息,心里是急得团团转。那位王爷素来勇猛,出了名的不讲情面,对陛下自是不敢放肆,只他一个御前统领怕是就要遭了殃。脑海中浮现起自己被人套麻袋痛打的模样,郦挚打了个哆嗦,只用更加恳切的眼神儿看着侍立在一旁的崔公公,希望这位能指个路。 就这怂样还负责宫城的防护呢,崔礼这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面上却是一副苦哈哈的模样:"大统领放心,奴才定会尽快禀告陛下,还请庆王殿下稍安勿躁。" "说什么呢?"尽管两人声音都压的极低,然对于此刻沉浸在美好想象中的景宁帝来说却是不少的干扰,忍不住皱眉道。 两人自是告罪不提,郦挚也趁机赶紧把庆王的事儿说了。 庆王? 皇帝眉头微皱,“他不在边疆守着跑回来干嘛?怎么不把朕放在眼里?” 这话没人敢答,所幸皇帝也不需要他们回答,只扔了句不见便吩咐起驾: “去长禧宫。” 原本已走到楼梯口的郦挚听到后面传来了这么一句话,脚步不由得更快了一些,刚才还在为自个儿如何交代愁的他这会儿倒是有些同情起庆王来,到底是温柔乡里来的痛快啊。这种情绪在见到独自立在宫门口的庆王时达到了顶峰,竟隐隐有些想要流泪的冲动。 “你是落枕了吗?”庆王奇道,脑袋晃来晃去的,这郦家小子的毛病还真多。偏郦家惯着,要按他说就得送到军营里去磨炼几番!没看他家... 算了吧,还不如郦家呢,好歹人家的孩子平平安安,庆王自嘲一笑。 自豪的情绪还没来得及神展开,就被现实浇了个透心凉。想起自己今个儿来的目的,忙问皇帝那边怎么说,看姿势已是预备着要进宫。 当今尚未登基时便与庆王关系极好,即位后对这位弟弟更是予以重任,在庆王心中景宁帝永远都是那个在皇子所中替自个儿出头的三哥,今个儿来也是想拜托兄长找出谋害长子的凶手。是以从来没有思考过兄长会不见自己的情况,乍一听整个人都呆住了。上前一把拽住了郦挚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郦挚只觉自己要窒息了,完全喘不过气来,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见庆王还有收紧的架势,忙挣扎起来。只一个挂名的大统领和身经百战的将军哪里能比,还是在后边儿赶来的郭副将等人的劝阻下才得以逃生。 面前人脸憋的通红,大口大口的喘气,庆王冷眼瞧着,脑子里全是这人刚刚说的皇兄不见自己的那句话,冷哼一声:"左右这事儿要个说话,皇兄今个儿不见我就明天来,明天不来后天来!" 说完,骑马飞奔离开。飞扬的尘土打在郦挚的脸上,更打在他的心上。 要不自己还是先请几个月的病假吧,被属下小心搀扶着去太医院上药的郦挚如是想道。 ........ 此刻的长禧宫已是一片欢腾,宫人们人人脸上带笑,玉贵人的贴身嬷嬷一张脸更是笑成了褶子,虽说这半个月对自家小姐的受宠程度已是有了些了解,只听到皇帝要来的消息这心情就是忍不住更好了一点,看那样子如果不是因着宫内不许喧哗的规矩都恨不得欢呼几句。心里算了算从御书房过来大概需要的时间,李嬷嬷快步走进去,对着正梳妆打扮的玉贵人好一通嘱咐,玉贵人只好脾气的点头,眼角皆是掩盖不住的笑意,衬着那一双丹凤眼愈的妍丽,当真是不可方物。真真如同她的封号一般,是个玉做的美人儿。 “行了,既然皇上今个儿来,嬷嬷去嘱咐小厨房做些皇上爱吃的小菜过来,也好叫陛下多念着点我是好。”见乳母一副滔滔不绝的模样,玉贵人赶紧插了句话,自个儿同乳母关系好是一回事儿,只这深宫处处是陷阱,自己如今又正得宠,身边不知多少人家的明线暗线,该谨慎的时候还是谨慎些好。 这话可正说道李嬷嬷心上去了,老爷那么宠爱家里那个狐狸精不就是因着那一手好厨艺吗,连带着小姐都没那几些个庶出的在府上有脸面,哪曾想这风水轮流转,小姐竟得了陛下青眼,且看这模样还是专宠呢!当下在李嬷嬷心中就没有比讨好陛下更重要的事儿了,立刻就往厨房去了。 乳母的性子还真是一如既往,风风火火的,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身后玉贵人笑着摇摇头,命站在边上儿的宫女那陛下上次赐下的羊脂玉拿过来给自己戴上,想起初见时即夸赞自己是个玉人儿的皇帝,就连那种时候陛下都忍不住喊自己好玉儿,玉贵人忍不住有些羞涩的低了低头,脸上霎红一片,看上去颇是迷人。 景宁帝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面,美人儿形容羞涩,躺在软榻上,莹白的身子在宽松的衣衫下若隐若现,曲线玲珑美妙,不得不说他还是更喜欢这种温柔如水的姑娘,止住想要起身行礼的玉贵人,大步走过来揽住了她的腰身。见美人似要挣扎还使坏的挠了几下腰身,声音低沉如流水道:“羞羞怯怯,欲说还休,爱妃当真是叫朕爱不释手。” 玉贵人一个小姑娘哪里受得起这样的撩拨,当下软倒在明黄的怀抱中,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整个人就如同熟透的虾子一般,诱的景宁帝也不顾在场的宫女太监,直接俯下身子吸住,见怀中人抖得更厉害,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这才把人抱起,大步往里去了。 小犀面,对芙蓉。玉人共处鸳鸯枕,起来意懒汗香融。这般美景,景宁帝自是只知耕耘,耳边儿只余美人儿一声又一声的求饶,哪里还记得起其他。
这会儿已是接近傍晚,落日西斜,繁华上京似被踱上了一层金光,远处几户人家已升起了袅袅炊烟,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的静谧美好,站在城楼上的景宁帝油然生出一股自豪之情,心底某种想法也更是坚定。 这盛世,自该他一人独享。 皇帝明显正陶醉着,身边伺候之人自是不敢打扰,可苦了前来报信的大统领郦挚。庆王在宫门前守着呢,陛下却这边报不得消息,心里是急得团团转。那位王爷素来勇猛,出了名的不讲情面,对陛下自是不敢放肆,只他一个御前统领怕是就要遭了殃。脑海中浮现起自己被人套麻袋痛打的模样,郦挚打了个哆嗦,只用更加恳切的眼神儿看着侍立在一旁的崔公公,希望这位能指个路。 就这怂样还负责宫城的防护呢,崔礼这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面上却是一副苦哈哈的模样:"大统领放心,奴才定会尽快禀告陛下,还请庆王殿下稍安勿躁。" "说什么呢?"尽管两人声音都压的极低,然对于此刻沉浸在美好想象中的景宁帝来说却是不少的干扰,忍不住皱眉道。 两人自是告罪不提,郦挚也趁机赶紧把庆王的事儿说了。 庆王? 皇帝眉头微皱,“他不在边疆守着跑回来干嘛?怎么不把朕放在眼里?” 这话没人敢答,所幸皇帝也不需要他们回答,只扔了句不见便吩咐起驾: “去长禧宫。” 原本已走到楼梯口的郦挚听到后面传来了这么一句话,脚步不由得更快了一些,刚才还在为自个儿如何交代愁的他这会儿倒是有些同情起庆王来,到底是温柔乡里来的痛快啊。这种情绪在见到独自立在宫门口的庆王时达到了顶峰,竟隐隐有些想要流泪的冲动。 “你是落枕了吗?”庆王奇道,脑袋晃来晃去的,这郦家小子的毛病还真多。偏郦家惯着,要按他说就得送到军营里去磨炼几番!没看他家... 算了吧,还不如郦家呢,好歹人家的孩子平平安安,庆王自嘲一笑。 自豪的情绪还没来得及神展开,就被现实浇了个透心凉。想起自己今个儿来的目的,忙问皇帝那边怎么说,看姿势已是预备着要进宫。 当今尚未登基时便与庆王关系极好,即位后对这位弟弟更是予以重任,在庆王心中景宁帝永远都是那个在皇子所中替自个儿出头的三哥,今个儿来也是想拜托兄长找出谋害长子的凶手。是以从来没有思考过兄长会不见自己的情况,乍一听整个人都呆住了。上前一把拽住了郦挚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郦挚只觉自己要窒息了,完全喘不过气来,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见庆王还有收紧的架势,忙挣扎起来。只一个挂名的大统领和身经百战的将军哪里能比,还是在后边儿赶来的郭副将等人的劝阻下才得以逃生。 面前人脸憋的通红,大口大口的喘气,庆王冷眼瞧着,脑子里全是这人刚刚说的皇兄不见自己的那句话,冷哼一声:"左右这事儿要个说话,皇兄今个儿不见我就明天来,明天不来后天来!" 说完,骑马飞奔离开。飞扬的尘土打在郦挚的脸上,更打在他的心上。 要不自己还是先请几个月的病假吧,被属下小心搀扶着去太医院上药的郦挚如是想道。 ........ 此刻的长禧宫已是一片欢腾,宫人们人人脸上带笑,玉贵人的贴身嬷嬷一张脸更是笑成了褶子,虽说这半个月对自家小姐的受宠程度已是有了些了解,只听到皇帝要来的消息这心情就是忍不住更好了一点,看那样子如果不是因着宫内不许喧哗的规矩都恨不得欢呼几句。心里算了算从御书房过来大概需要的时间,李嬷嬷快步走进去,对着正梳妆打扮的玉贵人好一通嘱咐,玉贵人只好脾气的点头,眼角皆是掩盖不住的笑意,衬着那一双丹凤眼愈的妍丽,当真是不可方物。真真如同她的封号一般,是个玉做的美人儿。 “行了,既然皇上今个儿来,嬷嬷去嘱咐小厨房做些皇上爱吃的小菜过来,也好叫陛下多念着点我是好。”见乳母一副滔滔不绝的模样,玉贵人赶紧插了句话,自个儿同乳母关系好是一回事儿,只这深宫处处是陷阱,自己如今又正得宠,身边不知多少人家的明线暗线,该谨慎的时候还是谨慎些好。 这话可正说道李嬷嬷心上去了,老爷那么宠爱家里那个狐狸精不就是因着那一手好厨艺吗,连带着小姐都没那几些个庶出的在府上有脸面,哪曾想这风水轮流转,小姐竟得了陛下青眼,且看这模样还是专宠呢!当下在李嬷嬷心中就没有比讨好陛下更重要的事儿了,立刻就往厨房去了。 乳母的性子还真是一如既往,风风火火的,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身后玉贵人笑着摇摇头,命站在边上儿的宫女那陛下上次赐下的羊脂玉拿过来给自己戴上,想起初见时即夸赞自己是个玉人儿的皇帝,就连那种时候陛下都忍不住喊自己好玉儿,玉贵人忍不住有些羞涩的低了低头,脸上霎红一片,看上去颇是迷人。 景宁帝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面,美人儿形容羞涩,躺在软榻上,莹白的身子在宽松的衣衫下若隐若现,曲线玲珑美妙,不得不说他还是更喜欢这种温柔如水的姑娘,止住想要起身行礼的玉贵人,大步走过来揽住了她的腰身。见美人似要挣扎还使坏的挠了几下腰身,声音低沉如流水道:“羞羞怯怯,欲说还休,爱妃当真是叫朕爱不释手。” 玉贵人一个小姑娘哪里受得起这样的撩拨,当下软倒在明黄的怀抱中,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整个人就如同熟透的虾子一般,诱的景宁帝也不顾在场的宫女太监,直接俯下身子吸住,见怀中人抖得更厉害,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这才把人抱起,大步往里去了。 小犀面,对芙蓉。玉人共处鸳鸯枕,起来意懒汗香融。这般美景,景宁帝自是只知耕耘,耳边儿只余美人儿一声又一声的求饶,哪里还记得起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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