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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真的是玩家啊?浪費老子的子彈!」
另一名玩家怨氣更大了,「艹,我他媽才是真的虧,我的畫地為牢一個副本也就能用一次,現在浪費在他身上,等下再遇到蒙面人該怎麼辦?」
四人不善的目光集中在凌一昊的身上,還被困在「畫地為牢」中的凌一昊:……
就還有點尷尬。
「那個……大家都是玩家,要不你們把我隊友放出來唄?」胡曼貝弱弱地發聲。
她開口之後,四人才注意到躲在角落裡的她。
那名「畫地為牢」的主人剛想動手,就被腿受傷的同伴攔住,「等等,雖然都是玩家,但是你們讓我們蒙受了重大的損失,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困在「畫地為牢」裡面的凌一昊聞言目光一沉,一手抵在隱形的屏障上,暗暗發力。
胡曼貝也是愣了一下,「那……那你們想怎麼樣?」
「呵,那辦法可就多了。」
那人笑道:「把你們身上的道具交出來當做賠償,如果沒有道具就用其他東西抵,這一關是要什麼卡片是吧?你們有多少卡片?全部交出來,要是什麼都沒有……呵呵,小姑娘,要不要考慮來當我們的隊友啊?」
男人說著,審視的目光將胡曼貝上下打量了一遍,那目光里飽含的惡意宛如蛇信一般從她身上舔過,噁心又粘膩。
這讓好脾氣的胡曼貝頓時想炸毛了,假如她手上有把刀,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送這人一個無麻醉閹割手術。
但她沒有刀,也沒有自保的能力,面對這幾個罪犯型玩家,還是只能不好意思地尬笑一下,正打算再說點軟話茍一茍,就聽見一聲清脆的玻璃炸裂聲。
——不是真的玻璃炸裂聲,而是凌一昊用消防斧將困住他的「畫地為牢」給劈炸了。
道具碎片在半空中劃出無數道流光,像是被砸碎四濺的星子,尚未落到地上就湮滅,然後徹底化為虛無。
這一閃而逝的畫面十分唯美,除了——
「啊——我的畫地為牢!」道具主人崩潰地抱頭,「這怎麼可能?我的畫地為牢可是高級道具,怎麼會被一把普普通通的斧頭破壞?這不可能!」
普通的斧頭當然不可能,力氣再大也不行,但,他的消防斧也是道具啊!
凌一昊在心裡閃過這個念頭,身體卻沒閒著。
破壞了困住他的畫地為牢之後,立馬就朝著獵槍玩家衝過去,試圖搶奪獵槍。
不過此時拿著獵槍的玩家已經反應過來,而他的同伴也拿出一把匕,同樣是個遊戲道具,朝著凌一昊撲過來。
再加上憤怒的「畫地為牢」的主人,凌一昊和這三名玩家纏鬥在一起,而剩下那個腿受傷的玩家並沒有加入這場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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