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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来吧。”
“殿下的气还没消,一会儿还得让臣女下跪,不如一直跪着省事。”
“你你先起来”
“臣女腿都吓软了,起不来”
“你是那么容易被吓唬的人吗少装蒜了,快起来”
柳竹秋知道太子对她成见深,非抓紧时机扳回来不可,听他语气稍微带了点严厉,赶忙哀哀啼泣,瞬间哭湿袖口。
朱昀曦哪里想得到她为练习这收放自如的哭戏费了好几年光阴,见状促刺起来,问“孤又没说要罚你,你为何哭得这么伤心”
柳竹秋哽咽“臣女对殿下一片痴心,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殿下竟处处猜疑臣女,叫臣女怎不伤心欲死”
她理据充足地刻出一个冤字,压在朱昀曦已经软化的心上,摩擦出一丝丝疼痛。犹豫片刻,离座上前单手拉起她。
闻到他身上醉人的幽香,柳竹秋怕自己克制不住窃玉的冲动,转头不看他的脸。
朱昀曦当她闹别扭,换做别的女人他早搂定抚慰,对她却不行,捏住十根手指,惆怅低叹。
“孤王并非疑你,恰恰是不想你再受人误解才好意规劝,你却反过来生孤王的气,这小心眼倒真像个女人。”
呵呵,情势不利就倒打一耙,永远占据道德制高点,这道貌岸然的作风也不愧为男子。
柳竹秋悄悄翻个白眼,游刃有余地继续与之较量。前还留宿得更频繁呢。殿下若觉得臣女伤风化,还请帮臣女救义姐出苦海。”
朱昀曦意在训斥,反被她借机提要求,光火道“宋强犯的是谋逆罪,父皇罚他的女儿永为乐籍,你叫孤王救她,是在怂恿孤违抗皇命”
柳竹秋救了太子,以为他即便不论功行赏,也会在重逢时温和相待,谁知碰面就受冷气,暗暗骂他不记情,也无畏地摆出黑脸。
“臣女不敢,但臣女与妙仙情胜手足,誓同生死。她身在青楼,臣女若不时常去陪她睡觉,老鸨就会逼她去陪嫖客睡,这点我们姐妹都绝难忍受。所以就算殿下禁止,臣女也不能从命。”
朱昀曦的视线钉子般钉在她脸上“你还敢抗旨”
“臣女怕殿下误会,略做辩解而已。”
“你违抗孤王旨意,当以忤逆论罪”
柳竹秋看出他今天在故意刁难,不是自己癫,就是听信谗言对她起了猜忌,忙见招拆招,双膝落地时两串泪珠跟着出眶。
“殿下若觉得臣女忤逆,尽可下令把臣女当反贼处置,臣女已替殿下死过一遭,这条命原是捡回来的,何足惜哉。”
朱昀曦凶她是为了站牢主导者地位,不被她牵着鼻子走,见她跪地哭泣,自觉凶过了头,歉意与悔意并肩溢出,气势登时涣散了。
尴尬地对峙一阵,终是他先妥协。
“你起来吧。”
“殿下的气还没消,一会儿还得让臣女下跪,不如一直跪着省事。”
“你你先起来”
“臣女腿都吓软了,起不来”
“你是那么容易被吓唬的人吗少装蒜了,快起来”
柳竹秋知道太子对她成见深,非抓紧时机扳回来不可,听他语气稍微带了点严厉,赶忙哀哀啼泣,瞬间哭湿袖口。
朱昀曦哪里想得到她为练习这收放自如的哭戏费了好几年光阴,见状促刺起来,问“孤又没说要罚你,你为何哭得这么伤心”
柳竹秋哽咽“臣女对殿下一片痴心,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殿下竟处处猜疑臣女,叫臣女怎不伤心欲死”
她理据充足地刻出一个冤字,压在朱昀曦已经软化的心上,摩擦出一丝丝疼痛。犹豫片刻,离座上前单手拉起她。
闻到他身上醉人的幽香,柳竹秋怕自己克制不住窃玉的冲动,转头不看他的脸。
朱昀曦当她闹别扭,换做别的女人他早搂定抚慰,对她却不行,捏住十根手指,惆怅低叹。
“孤王并非疑你,恰恰是不想你再受人误解才好意规劝,你却反过来生孤王的气,这小心眼倒真像个女人。”
呵呵,情势不利就倒打一耙,永远占据道德制高点,这道貌岸然的作风也不愧为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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