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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服下药物之前,谢玦就已经预想到接下来会面临什么情景。
所以,当他睁开眼睛,垂眸看到自己被缚的手脚之后,竟然意外的平静。
不过,令他微微侧目的是,捆绑的方式太过蹩脚,以至于他仅是看一眼,就预想到了真该派上用场时,这绳索是如何的不堪一击。
谢玦忍不住微微蹙眉,这顾应昭,居然连绳索也不会绑么?
所幸眼前之人,是他向来乖顺听话的琬琬,他清声指点着她如何打出灵活漂亮的结,却见她好似真人一般,当即羞红了脸,颤着手解开软绳又系上。
谢玦心中莞尔,倒是比现实中的她还要害羞。
如此一想,有些心思倒悄然酝酿起来,他一只手被她打着结,另一只手却得以空闲下来,伸去抚她纤薄的肩背,不轻不重地摩挲她微凸的脊骨。
他感觉到掌心之下,她的身体在微微发着颤。
不由得攫住她的下颌,令她仰脸而起,将她眸中的水光和艳泽,以及那来不及收起的惊慌羞怯,尽收眼中。
“琬琬。”谢玦以指腹轻轻碾磨她的娇嫩唇瓣,似低语呢喃:“何必如此怕,又不是没有过?”
他的身子微微往后,舒展开来,将绳索的另一端交到了她的手中:“何况,这次,我任你所为。”
他凤眸中染着比她更为艳冶的波光意蕴,明明被缚于人下,却让人无端感觉,他才是背后真正的主导者。
谢卿琬已然不敢抬眼,只能低头默然解着他的衣衫,心中慌张之下,手指却打起了结。
最后,还是谢玦用缚着软绳的手,手把手地教她一一解开衣带。
……
一夜雨骤花摇,满地落红,香洇玉枕,谢玦缓缓睁开眼睫之际,身侧空无一人,平整宽阔的床榻之上,只余他一人耳。
本是理所当然之事,但不知为何,或许是此日清晨尚寒,露湿床絮,他心中竟无端生起几分莫名怅惘。
但他仅是失神一刻,便立即将内心突生的妄念毫不留情地压制下去。
谢玦面无表情地掀开衾被,翻身下床,夜里或许可以沉醉,但白日却无一刻不得清醒,美梦再过绮丽,终归要和现实分出界限。
在现实中,她就是他不能碰触的禁忌。
在床榻边上穿着中衣的时候,腕间偶有胀痛传来,谢玦低眸看过去,只见上面已生出了深深红痕,像是极大气力之下,拉扯出来的。
他微顿,沉凝片刻,对门外说:“叫顾应昭过来。”
每逢解毒,顾应昭都会守在门外不远处,如他所想,这次顾应昭也在附近,很快就过来了。
“殿下,您有何吩咐,昨晚过后,您身子感觉怎样?”顾应昭小心问道。
他忆起谢卿琬离去时歪歪倒倒的步伐,皱着眉捂住胸口的样子,明明被缚住的人是殿下,怎么感觉公主反倒成了那个被折腾的人?
殿下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当真就这
般天赋异禀?
谢玦不知道顾应昭的心思(),只看到他脸色变幻极快(),有些异样。
他微微抿唇,动了动眉:“尚好,不过……”
谢玦伸出了手腕,其上的红色勒痕也就毫无遮挡地径直映在了顾应昭的眼前。
顾应昭心尖儿下意识地一颤,颤颤巍巍道:“殿下,这是……”
谢玦的声音清冷,听不太出喜怒:“只望顾太医下次系结,手法能进步些。”
顾应昭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忙应道:“殿下说的是,臣回去一定加倍练习,争取有所精进。”
不知道是听到了他话中的哪个词,谢玦的眉目突然淡了些,他轻瞥他一眼:“也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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