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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下午,他们在花房里拥抱,亲吻,深情注视,唯独没有做(?)
不是他们不敢在光天化日里做爱,这里是独栋别墅,根本不用担心有外人看见,全因有比做(?)更让他们满足的事。
“不怕。”言央回看着燕绥,“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有你在,我不害怕。”
“晚上真的要在这儿睡吗?”燕绥又问。
问完看眼沙发,虽然够大,但睡两个人还是不太现实,最主要是园子里有蚊虫,已经给两人咬出好几个大包了,花露水也不管用。
“我想,你想不想?”言央反问,伸手往腿上抓了抓。
“我们回房间睡,好不好?房间能看见花房。”燕绥盯着言央被他自己抓得绯红一片的腿说,“我怕蚊子把央央吃了。”
“好~吧。”言央看看两人的腿跟手臂,答应了。
“这些玫瑰……平时有人照顾吗?”言央问。
“李叔会照顾,就是今天给我们做晚饭的李叔,他是花匠,一直住在这里。”燕绥温柔的把言央垂下来的发丝别到人耳后,顺势捏捏人耳朵,“央央,李叔会照顾得很好,你不用担心,想来的时候告诉我,我带你来,一年四季都可以。”
“嗯。”言央遂放下心来。
细看,这里的每一朵玫瑰都像得到过最好的照料。
从沙发坐起来,燕绥一把把言央像抱小孩儿似的抱起来,掂了掂。
言央猝不及防,条件反射地搂住燕绥的脖子,嗔怪地喊一声“燕绥。”
“嗯,我在。”燕绥正儿八经地回答,抱着人大步往别墅里走。
他早有预料,言央今晚舍不得走。
浴室的水哗啦哗啦地响,言央在洗澡,燕绥坐在床边,沉默地注视着两只放在一起的钻戒,感觉心都要化了。
他跟言央,终于走到了这一步。
他们终于完全向对方敞开,心魂的完全敞开。
一晚上,整整一晚上,同于下午,他们拥抱,亲吻,深情注视。
不同于下午,他们做(?)了,不激烈,但足够缠绵。
唇齿相依,耳鬓厮磨,他们不是发泄欲望,是爱的倾诉,爱的恩宠。
“央央,我好爱你啊。”燕绥从言央身上抬起头,万千柔情融于这一句话。
“我也是,燕绥,燕绥,好爱好爱你。”言央的话,近乎是呢喃的。
天边渐渐亮起来,淡青色的天畔像是被抹上一层粉红,在粉红下面隐藏着无数道金光。
“天亮了。”燕绥说。
“嗯。”
“睡一会儿,我调闹钟。”
“好。”
言央说好要去送花群的,他们今天早上八点二十的飞机。
而哈城的八月,天亮得很早。
此刻,凌晨四点二十五。
距机场开车一个小时多一点,燕绥把闹钟调到了六点。
不睡还好,睡了一个多小时的言央根本起不来。
燕绥叫了好几遍才把人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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