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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明天的时间要留给我。”
“恐怕不行,花儿说要给我过生日。”
“不行。”燕绥一下子清醒,从床上坐起来,震得人都跟随床垫弹了弹。
“中午我们一起吃饭。”言央走到靠近燕绥的床边,伸出双手把燕绥的嘴巴挤得嘟起来,笑意盈盈地说,“后面的时间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你看可以吗?”
“可以。”燕绥口齿不清地回答完,拿开言央的手,在人唇上亲一口,“央央,你真好,爱你。”
“好啦,你自己记得吃早餐。”言央笑。
“嗯,好好玩儿。”
“知道啦,我会拍照片给你看,听说那里的花现在开得正漂亮,有大花海棠、金鱼草、小丽花,还有萱草、玉簪、鸢尾、景天,好多好多。”
“嗯,央央,我知道。”燕绥把言央按进怀里,大手揉着言央蓬松的卷发,声音低沉。
“怎么了?”言央瓮声瓮气地问。
“没什么,没什么。”
言央写在素描本里的话,燕绥一句都没有忘记,他的央央,一直深爱他的央央,曾是那么渴望自己能送他花。
言央跟花群是坐过江索道去的,刚到太阳石,便看到两个人,两个他们各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人。
“你们怎么来啦?”花群拉着言央快步走近倆人。
“燕绥。”言央喊,大眼睛笑成两弯月牙。
燕绥看着那两弯月牙也忍不住的扬起嘴角。
“你把我一个人留在房间,还好意思问。”戚画捏捏花群的脸蛋,“什么时候溜走的,一点儿声儿都没有。”
“戚画,你不许捏我。”花群拍开戚画的手,“昨天你自己说让我跟央央玩儿的。”
“祖宗,我叫你跟他玩儿,没叫你不带上我呀?你走了,那我找谁玩儿去?”戚画没脾气。
“那我跟央央玩儿,你跟着干什么?”花群问。
“群群,你说得好有道理。”戚画说着,笑笑地看看燕绥,“这不,我把他也拉上了。”
花群看一眼燕绥,“噢”一声。
他实在跟燕绥没什么好说的,不熟,根本不熟。
燕绥面无表情,也无所谓。
反正只有花群敢这样跟他甩脸子。
言央在一旁看着笑,他太开心了。
这样的场景,他连梦里都没敢这样期盼过。
他曾经漂洋过海相隔几万里的最好的朋友回了国,他曾经深爱着的男人其实也深爱着他,还有比这更圆满的吗?
“那我们走吧。”言央说,甩甩花群拉着他手腕的手。
“央央,这里面有些什么好玩的,你知道不?”花群问。
花群只知道个太阳岛,应该说,他爱上戚画后,才注意到太阳岛在哈城。
花群很小的时候便跟着他爸听郑绪岚的《太阳岛上》,那时候太小,什么都没记着,就记得个什么鱼杆,什么蓬帐。
“里面有笨熊乐园,不过都是小孩儿玩儿的,水阁云天,可以喂鱼,可以系同心结,还可以划船,浴日台,听说后羿射下的九个太阳,其中有一个就是落在了这里,再往前是太阳瀑布,天鹅湖,有黑白天鹅,再就是松鼠岛,鹿苑,花卉园。”言央说,“还有五颜六色的房子,特别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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