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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牧雨大概是意识到了事情没有挽回的余地,而哥哥的语气也完全不容拒绝。他反过来拽住梁律华的手,语气急切地哀求道:“哥,我害怕,我不想去,我有认识的人被送进去,出来后真的疯了。”
“可我不能让你继续伤害自己,你要是再这样对自己,我会先疯掉的。”梁律华的声音很低,“你那样做对我太残忍了。”
周遭静悄悄的,只有遥远的地方传来齐刷刷的惊呼声。明明刚才这声音还近在咫尺,此刻却似乎已经与两人毫无关联。萦绕在他们周围的只有死气沉沉的静默。
半晌,梁牧雨问:“所以这样做是出于爱我,对吗?”他脸上是从没有表现出来过的凝重面色,让梁律华觉得陌生而难过。
梁律华闭目,良久睁眼,艰难答道:“对。”
梁牧雨笑了:“骗子。”
他低下头,像是在咀嚼自己说出来的这几个字,很快抬头重复了一遍:“梁律华,你这个骗子。”
梁律华的腹中一阵绞痛,险些站不稳。
站在如今的位置,他没有少被人骂过。舆论嘲他虚伪,称他骗子,只知道用成套的谎话美化公司的腐臭不堪。
但是父亲告诉他,站在这个位置,就已经放弃了做人的道德准则。那些体贴,善解人意,温柔的特质,那些喜悦,兴奋,开心的情绪,都是给没出息的人浪费时间用的。
然而这些可笑的词语,却统统出现在了眼前的这个人身上。这些特点,都在这一个人身上共存。
这个人,本该成为他最讨厌的人,可他却是与他血肉相连的弟弟。
水族馆像是模糊了时间的时空隧道,蓝色的水波光影是一股涌流,冲刷得他意识模糊。
在这个人出现以前,他是怎么过活的?他本该坐在办公室处理公务,会见各种各样面孔相似的人,走进会议室,用日复一日的无用功延续无价值的生命,而不是站在这样一个可笑的地方,和一个近二十年年没有见面的人逛着动物园。
可是,他居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样的时间,好像是他度过为数不多的有价值的时间。他浪费的,反而是从与他相遇往前倒推的那十几年。
可是,可是。无论他悟出了怎样的道理,发现了怎样的生机,“骗子”这两个字,都已经从弟弟嘴里吐出来,重重砸到他身上。
他听见这句话,像是吞进了一块石头。想要争辩,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牧雨脸上的表情是那样陌生,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原来弟弟可以露出这样的神情吗他居然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表演散场后的人们鱼贯而出,来不及待在原地发愣,为了防止被人流冲散,梁律华强行把面如死灰的梁牧雨带出动物园。
一辆通体漆黑的保姆车正在门口等着他们。
走近黑车之际,梁牧雨用力甩开梁律华。这一举动让随从们都大吃一惊。以为他要做出些什么,几个保镖想上前,却被朱易挥手拦下。
看着定在原地的梁牧雨,梁律华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最后只犹豫地命令道:“上车。”
“如果我说我不上,你会把我绑进去吗?”梁牧雨苦笑着问。
梁律华没有回答,梁牧雨将这份沉默的回答理解为默认。
“原来你是真的觉得我有病啊,像那些要用绳子绑起来的疯狗一样,”梁牧雨看着自己的鞋尖,“你口口声声说为我,说什么害怕对你残忍,所以选择了保护自己,对我残忍,是吗?”
梁律华听不下去了,忍无可忍道:“牧雨”
梁牧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你对我百依百顺,对我那么好,给我钱,其实都只是看我可怜,是吗?”
梁律华给朱易投去一个眼神,转身斩钉截铁对梁牧雨说:“你先上车。”
梁牧雨上了车,在里侧坐下。梁律华走上去坐在他旁边。堵上车门,黑压压的车内,窗外稀薄过曝的光,身边环绕着层层叠叠的随从,看起来绝不像能够交流的场所,倒像极了押送犯人的囚车。
梁牧雨在一片沉默里低声说道:“我没病,我只是记性不好,我记不起来那天发生了什么,想要杀死我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我自己。”
话音落下,耳边只剩下车轮磨擦地面的声音,车身疾驰的声音。
“这不正常,牧雨,”梁律华说出这句话有如叹息,“这不正常。”
“随便吧。”梁牧雨疲惫的声音听起来像一个普通的二十几岁男人,而不是他弟弟。
梁律华以为会有一场激烈的拉锯战等待着他,但是牧雨在这之后就再没有过抵抗。
车行一小时后到达了目的地,但是体感时间像是过了难熬的一世纪。
虽然说是医院,但玛利亚的外观看起来更像是一座古堡。通体的白色石砖,齐整分布的爬山虎,古色古韵的名牌放置在塔尖,仿佛这里不是医院,而是一处旅游景点。里面的人似乎都不是病患,而是贵客。
梁牧雨沉默着下了车,沉默地走向早早迎在车前的那些护士。
走到一半,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说:“我能跟我哥道个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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